“你受傷了,如何能讓你動手?合該我伺候你的,你只管把我當成你的丫鬟。”
徐行沒臉沒皮的樣子,讓鄭書雅頭疼:“那怎么能一樣?”
也不看看傷的哪里,他是大夫他習慣了,她可......等等。
鄭書雅暫時把羞赧擱置到一邊,氣悶道“徐郎為多少女子看過這種傷?你莫不是為不少女子看診過?”
明知道這時候不該問這種問題,正常大夫看診時絕對不會生出不當的心思,可鄭書雅管不住自己嘴巴。
徐行臉色垮下去“你覺得京城女子很奔放?我未入太醫署時千金難求,你覺得出得起診金之人,會讓我看這種傷?”
鄭書雅回答不上來,尷尬得咬住下唇。
須臾,她乖乖道歉“對不住,我不該問這種問題。你出去,我......我自己能行。”
徐行沒動彈,也沒偷看水里的春色。
圓房之夜便把鄭書弄傷,他知道,若是因此生疏起來,下一次吃肉又要遙遙無期。他得讓鄭書雅習慣他的親近,不能讓她心生排斥。
徐行閉上眼,一本正經道:“你若不放心,我不看便是。”
鄭書雅緊緊盯著他的雙眼,看著他摸索著打開那包藥草,不小心倒出一點點兒在木桶外。
徐行剛要睜開眼看一下,鄭書雅便氣急敗壞地控訴:“你偷看!”
徐行苦笑:“那夫人幫我蒙住眼睛?”
鄭書雅想了想,當真應了聲:“好。”
徐行有苦難,懊惱地咬了下舌頭,他感覺他總在給自己挖坑。
當初的契約書便是他口不擇提出來的,她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