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郎下午一直都在百草堂嗎?”鄭書雅的聲音忽然泛冷。
徐行順著她的視線,知道她看到了自己唇上的破口,可她忽然問了這么一句話,徐行哪能不懂?
他磨磨牙,冷笑一聲:“你當這是誰咬的?你以為我把你扔這里,自己出去尋歡作樂?”
鄭書雅聽到前面那句問話,腦子里便炸開了花:“不會是我......我咬的吧?”
她才不想告訴徐行,她做了個旖旎的夢,一回想,心里便萬馬奔騰。
徐行被她剛才那句問話氣到了,索性學著她的語氣,把她問的那些話一句句復述出來:“......哪個女子喜歡?你跟多少女子喝過醉三秋?”
鄭書雅再傻,也聽得出來徐行是在學她說話,面上一陣臊熱。
她所有的淡定都被擊垮,不敢相信這些酸溜溜的話都是她問的。
可事已至此,再否認便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那些問題都是在她心頭劃過的尖刺,她豁出去道:“我們是夫妻,我不能問嗎?那你可回答我了?”
徐行看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目光落在她的紅唇上,想到之前那個深吻。
他轉開眸子:“你醉得不省人事,我便是回答,你也記不住。”
鄭書雅眼睛一亮。
他竟然不反感她問這些問題,那她為何不趁機索要答案?反正已經丟過臉了!
“那你能告訴我,你以前還帶誰去醉三秋喝過酒了?”
徐行沒料到她竟然又重新問了一遍,詫異地看過去:“此前和皇后在醉三秋喝過,不過陛下也在,那時候他們還不曾是帝后。”
鄭書雅松了口氣,原來如此:“那你為多少女子買過炊餅?”
徐行張了張嘴,復又合上,這次回話不像之前那么積極了。
他知道,實話會讓她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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