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看蕭峙面色凝重,知道事情不小,也不再多問,騎著馬兒便從另一條道走了。
蕭峙獨自策馬回武安侯府,徑直前往養心齋。
老侯爺提著鶯歌剛散步回屋,看到兒子氣勢凌人地闊步而來,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又有誰惹他了?”
老夫人也搖頭不解:“婚事也由著他了,那兩房也已經搬出去,也許只是來請安的。”
不過看到蕭峙的臉色,老夫人也不信自己說的話。
蕭峙進屋跟他們請過安后,開門見山道:“我打算跟那兩房斷絕關系。”
老侯爺猛地站起來,難得硬氣道:“絕對不可以!世家大族哪有斷親的,還一斷便斷兩房!他們怎么得罪你了?你告訴我,我去斥罵他們便是。”
“若非情非得已,父親當真以為我會如此任性妄為?”蕭峙漆黑的眸子俯視過去,帶著堅毅的決絕。
老夫人雖然不喜歡那兩房,但不管哪個百年世家都不會輕易斷親。
看到蕭峙如此,她心驚肉跳:“他們到底做什么了?”
蕭峙沒有工夫慢慢解決那兩房的爛攤子,便把以前查出來的事情一一道明。無非是他們如何仗勢斂財,打著他的名頭四處占便宜等事。
這些事情在顯貴之家,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事。
白須老者說他不可操之過急,那便從眼前可以處理的人和事情上開始著手。
晚棠已經偏離了前世的運道,他也可以。
他還有許多事情,要與她一起去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