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安安穩穩度過這段時日便好。”
蕭峙看她殷切地盯著自己,到底沒把謝彥塵那兩個通房的事情說出口。
那兩個丫鬟惹了謝彥塵不高興,一個當日慘死在郊外樹林,仵作道是被野獸吞食了四肢,但趙馳風親自查驗過,那丫鬟的兩條腿分明是被利器砍斷。另一個丫鬟雖還賴活著,也沒好到哪里去,已經被嚇瘋。
謝彥塵這狼崽子,寵的時候可是把她們當眼珠子寵的。
蕭峙輕笑一聲,故作無奈地捏捏她的臉:“好,聽夫人的,不生事。”
明日馬球賽,球桿無情,誰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意外呢?
晚棠的膝蓋被蕭峙抹了七八遍藥膏后,他才依依不舍地把她兩條腿放回床榻,又摟著她說了小半宿的話,直到把他的心肝嬌嬌哄進夢鄉才翻墻離開。
晚棠翌日睜眼時,下意識摸了摸身邊,冰冰涼涼空無一人。
阿軻看到她的反應,小聲道:“昨晚走的。”
晚棠驚愕低喃:“宵禁了也能走?不怕被巡查的官兵射殺嗎?”
阿軻撇撇嘴:“二姑娘也太小看侯爺的本事了,尸山血海淌過來的,潛進過敵營多次,這種小事豈能難倒他?”
晚棠張了張嘴,啞口無。
那廂,晚棠幾位兄長們一早便來到馬場,各自選好馬匹,打算大展拳腳。
遠遠看到一群人朝馬場而來,秦二郎疑惑地看向秦大郎:“大哥今日沒有包馬場?”
秦大郎疑道:“自是包了。”
幾人再凝眸一看,臉色大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