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婦女也認通的點點頭。
另一個婦女又加入進來:“我看到她帶著一個很好看的城里男人回來,剛剛在老何家吃飯呢,那男的長得,跟她爸爸年輕的時侯不相上下。”
卷毛婦女:“她男朋友看起來很有修養,沒有她爸爸壞壞的男人味,就是富婆一看就邁不開腿的那種。”
胖婦女猥瑣的笑起來:“你應該說富婆看到她爸爸,岔開腿的那種。”
那胖婦女的論又一次引起了眾人的哄笑。
胖婦女又接著說:“雖說那娟兒找這樣的老公苦,但也不虧啊,那床上應該很能折騰。”
“喲,胖嬸你可不知道這男人,如果在外面亂來,回家就沒子彈了,娟兒是真的苦啊。”
卷毛婦女說:“你趴人家床底偷聽了,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兩人互相打趣起來,人群中又有人把話題拉她身上。
“你們說那這男的干什么的?”
“不知道,看穿著西裝革履的,板板正正的,跟咱這后生仔都不一樣,像個明星似的。”
胖胖婦女篤定的說:“那肯定是她通行啊,雖不是個正經職業,但也挺好,不會像以前娟兒那么苦。”
“你說這女娃,吃一路苦頭過來,怎么還想不開賺這賣肉錢。”
胖胖的婦女:“隨根唄,老禾家風水問題。”
傅璟忱聽下去,起身要過來,禾念安拉著傅璟忱,離開這些流蜚語的地方。
這群婦女說這些話可能并非有意要詆毀她,只是為了一時的口舌之快。
可是他們的一時口舌之快給她造成巨大的傷害。
等你因他們的話失去生命時,他們又會責備你承受能力太低,這點打擊都受不了,活得太嬌氣。
禾念安疾步走到一棵柳樹邊,傅璟忱拉住禾念安的手:“你放心,我會讓她們付出代價。”
她知道傅璟忱說出的話他就一定讓到,傅璟忱的懲罰這些婦女沒一個人能承受。
“沒有用,黃謠一旦開始,就沒有結束的時侯,別人只愿意相信自已想相信的東西,而且也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不管過了多久,都會被人拉出來重新鞭笞一次。”
“你花那么多時間和精力幫我澄清,我工作正常了,但這個小鎮我依然回不來。”
傅璟忱雙眸隱含著怒火:“那就讓她們永遠閉嘴。”
“不用了,你以為那婦女不知道已經澄清了嗎?你花錢可以讓她一時改口,你走了,她就又開始了。”
禾念安突然覺得好累,無力的說:“走吧,是時侯給我媽媽下葬了。”
傅璟忱跟在禾念安背后,目光凌厲的看一眼那群婦女,隨后跟上禾念安的步伐。
禾念安回家拿上母親的骨灰盒,看一眼這個家,她大概再也不會回來了。
心情沉重的關上門,看一眼墻上爸爸媽媽的照片,想想還是摘了帶走。
這個家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即便有一天她賣了這房子都不需要回來收拾東西。
她外婆家就在離她家一個小時的車程。
這距離不算遠,但當初媽媽離婚讓外婆覺得丟人,不許媽媽回去。
媽媽剛去世的時侯,她嘗試過讓媽媽回去下葬,但是外婆和小舅多次拒絕。
既然外婆家不讓,那就利用傅璟忱讓媽媽落葉歸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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