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羽絨服寬大,她彎腰也沒有彎得很徹底。
可即便她在偷空減料,當她走過五十級臺階的時候,她已經累的氣喘吁吁。
“凌淵,你怎么一點都不心疼我們啊!嘟嘟的臉都被凍青了!”
葉明珠在寒風中不滿不出聲。
傅凌淵的聲音,從保鏢拿著的手機里傳來:
“我做的最錯的事,就是太慣著你了!我要是動了惻隱之心放過你們,阿越能直接把嘟嘟和寒川都送去拘留了!”
隔著手機,都能聽出來,傅凌淵在咬牙切齒。
“嘟嘟!你得從中吸取教訓啊!這是你的小叔公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了!你好好認錯,跟著你爸爸在寺里刻苦清修。
對了,阿越還交代我,你們三個待在寺廟里的每一天都得寫封悔過書。
手寫后,抄錄一份電子版,發到阿越的郵箱里。”
“哈?!!”嘟嘟聽了,整個人要癱在樓梯上。
葉明珠幫著嘟嘟抱怨,“傅凌越他怎么這么多事啊!”
傅凌淵在手機里怒吼,“讓你做你就做!你在傅家這么多年,還認不清阿越的地位嗎?”
傅凌淵沖著手機吼完之后,氣喘吁吁,他坐在書房里,整個人癱在沙發椅上,目光直直的注視著桌面上一張張擺放開來的簡歷信息。
每張簡歷上都是四五十歲的單身女性,她們是否結過婚,有幾個孩子,都寫的清清楚楚。
傅凌淵進入書房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書桌上,已經被人擺放好了這么多相親簡歷。
他頓時感到頭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