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xiam"></div>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1. <em id="cxiam"></em>

      落地小說網

      繁體版 簡體版
      落地小說網 > 怎敵他晚來瘋急 > 38

      38

      薛瓔雙眉緊蹙,一不發,以眼色示意他繼續講。

      魏嘗收起平素嬉笑姿態,嚴肅道:“衛宋聯手,占盡天時、地利、人和,本是必勝之仗,怎會落得如此下場?因為衛國自始至終就不是宋國的友軍。早在戰前,衛厲王便與陳高祖達成交易,前者奉上一卷策論,助后者謀求天下,后者配合做戲,助前者金蟬脫殼。”

      薛瓔一直以來的困惑與猜測,終于在這一刻得到了證實,也因此,她有了聽他慢慢解釋的耐心,淡淡道:“可這場交易不公平。衛厲王意圖假死,辦法有很多,何必將江山拱手于人?”

      魏嘗注意到,她問這話時神情淡漠,理應并非真心疑惑。早在之前翻閱史籍時,她便該得了這一問的答案,眼下明知故問,純粹為聽他解釋罷了。

      他也便不拆穿,認真圓說:“并非拱手于人,而是,江山之主本該出于陳國。時人興許分不清形勢,但以后世眼光回頭再看,不難瞧出彼時六國之內,論國力、財力、軍力、人力,能夠一統亂世的,唯陳國而已。君臨天下者,若非陳高祖,也將是他的后人。衛厲王只是加快了這個結果,叫陳高祖早早如愿罷了。”

      “誠然,衛厲王有頭腦,有才智,但僅憑一人,如何與天下大勢抗衡?他比別人清醒,及早預知衛國來日命運,所以試圖保護衛地子民。單為假死便奉上那篇策論,的確不值當。所以除此之外,他還要求陳高祖承諾,有生之年,絕不將戰火蔓延至衛地。”

      “你也看到了,衛國地處大陳北境,與境外匈奴人靠得極近,如此地界,莫說分封給異姓諸侯,便是王室子孫,也不可令當權者放心。那么,你父親為何多年來始終不動衛人?一則是因當年承諾,二則,衛厲王使了個計,留了一半策論在手。”

      薛瓔迅速想通衛厲王的用心。好手段。

      魏嘗繼續道:“假死成功后,衛厲王‘消失’得一干二凈,臨走告訴陳高祖,只要他遵守承諾,在位期間不動衛人分毫,他便將在他崩后次年,把策論的另一半交給他的后人,以保大陳國祚綿延。當然,如何交,方式由他定。”

      薛瓔皺了皺眉。難怪她得了那樣一個遺命,叫她今年開年后去往衛國。只是阿爹不知衛厲王將以何種方式交出策論,所以唯有盲目叫她拋頭露面。

      她問:“那另一半策論呢?”

      “衛國之行中,你已經得到他了。”魏嘗篤定道。

      她聞,似乎有點品過味來,盯著他說:“得到……他了?”

      “如果另一半策論當真是一捆簡牘,豈非極易落于人手?所以它,”他伸出一根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在這里。”

      薛瓔一怔。解釋到這里,又回歸到了最初的問題。她再次說:“那你是什么人?為何清楚這些?又何以繼承衛厲王的策論?”

      “衛厲王假死八年后得了一子。他是我的父親。”

      認己作父的魏嘗絲毫不露心虛之色,倒是薛瓔神色頻頻變幻:“你母親是?”

      魏嘗覺得自己沒有看錯。她問這話時,眼底流露出了些微希冀,似乎期待答案是薛嫚。就像深陷于悲劇的聽眾,盼著說書人在末尾來個轉折,告訴眾人,天人兩隔是假的,白頭偕老才是真的。

      不過薛瓔本不是在意這種事的人,眼下如此,興許還跟那點殘留在心底的感情有關。

      魏嘗也想扯個謊安慰她,但他不能。薛瓔為人嚴謹,只有假里摻了大半真的謊話才能說服她,一旦其中假的成分多了,漏洞也就多了。所以他沒法給薛嫚編出個“其實根本沒死”的結局。

      他默了默,講了個模糊的答案:“我沒見過生母,父親也不曾向我提及她。”

      薛瓔低低應了一聲,又問:“魏遲呢,他又是誰?他說自己是你養子,大抵也是經你授意,那么,難道他是你親生的?你已有……已有妻室了嗎?”

      “沒有!”魏嘗突然拔高了聲,倒將薛瓔嚇了一跳,“他生父生母與我并無瓜葛。父親五年前過世,臨終將策論和他一起托付于我,說是已故友人之子。你也看到了,他跟我長得沒一處像,怎可能是我所生?”

      薛瓔抬起眼皮,掃他一眼,“哦”了一聲。

      “既然你是代父履諾,當初為何不直接向我坦白?”

      “父親不確信大陳下一任當權者,針對衛國將施展何種政策,希望我先隱藏身份接近你,暫不將策論內容和盤托出。”

      倒是個老狐貍。

      薛瓔仍有疑慮:“可即便你毀諾,也無人追究于你,你為何非要摻和這些事?”

      “起先是因父命難違。策論出自我父親之手,其中方策,一方面利于振興大陳,另一方面也利于衛王室存續,交出它,對衛國一樣有益。不過后來,就是因為你了。”他頓了頓,“我不是喜歡上你了嗎?”

      薛瓔神情一滯。就在她以為,魏嘗所作所為與兒女私情無關,連所謂喜歡也是騙她的時候,他偏偏又適時作出了解釋。

      “我想過了,我隨父隱居山野,四海為家多年,既已改姓‘魏’,那么衛氏興衰與我何干?哪怕你將來要動衛國,我也絕不眨眼睛。我喜歡的人姓馮,我操心馮家就可以了。”

      這不忠不孝的話,他說得理直氣壯,一點不臊,也不怕老祖宗們夜半來找。

      “既然如此,策論呢?為何至今仍不交出?”

      “策論在我腦袋里,你有我還不夠嗎?如果直接給你,我就失去了被利用的價值,要給你狠心踢開了。”

      她一噎之下反問:“我是這種人?”

      魏嘗輕咳一聲:“利益交換本就如此,不然難道你也對我動了情?”

      “我……”

      薛瓔面色轉冷,手一攤:“你馬上把策論寫下來給我。”

      “我不!”魏嘗朝后一躲,“瞞到今天才坦白,就是怕你逼我交出策論。我不交,除非你現在就嫁給我!”

      “……”

      到底是當真太擔心被她趕走,還是他根本拿不出策論,又在撒謊?

      薛瓔咬咬牙,轉而道:“倘使拿不出策論,你今日所還是空口白話。想叫我徹底相信,得給別的證據。”

      “一個物證,三個人證。”魏嘗似乎早就準備好了,“物證你早就見過,就是那柄澄盧劍,父親假死時帶走了它,之后又將它轉手給了我。第一個人證,方才你也見了,我若非父親的親生子,怎可能與他像到令王錦錯認?第二個在傅府,傅老將軍當年于兵荒馬亂中,隔著兜鍪見過我父親,興許已不記得他的容貌,但卻一定還記得陳高祖的授意。——叫他擇取衛道追敵,而后假意被困,留下遺囑,令宋哀王輕敵深入,再替我父親制造假死之象。不過他可能得了陳高祖要求保密的交代,未必肯說實話。”

      對于當年的事,傅戈確實一直是含糊其辭的態度。這兩個證據,薛瓔已經信了個七七八八,問道:“第三個人證呢?”

      “是宗太醫。我初來乍到,怎可能收買你身邊下屬?他不是被收買,而是從頭至尾,本就是我父親心腹。當年父親假死后,他也隱姓埋名,由“鐘”改姓為“宗”。前幾年父親開始臥病,無法再關注大陳朝局,便派他潛入了皇宮。”

      薛瓔瞇了瞇眼,問:“他就是帶魏遲長大的那個鐘叔?”

      她脫口而出后又覺不對,宗耀入宮已有數年,年月似乎對不上,且按年紀看,那怎么也不是“叔”了吧?

      魏嘗一愣。魏遲跟薛瓔提過“鐘叔”?

      他忙故作有理道:“那倒不是,不過都是鐘家人。鐘氏幾代皆為我祖母門下人,這個你可以去查證。”

      薛瓔點點頭,又問:“所以雪山初遇那日,你本就是沖我而來,并且在那之前,便已通過宗太醫得知我容貌?”

      魏嘗點點頭,說得跟真的似的:“去年陳高祖將攝政大權交給你后,他就給我看過你的畫像。”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2. <div id="cxiam"></div>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1. <em id="cxiam"></em>

        最近日本韩国高清免费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