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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路遇(上)(陸方CP)

      剛掛掉和寧瀾的視屏通話,方羽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今年27歲,無父無母,事業離開黃金期,開始走下坡路,正以進修音樂為借口在國外休假。

      人生過去小半,他還是一無所獲,連一個孤單寂寞時可以回的家都沒有。

      如果非要樂觀點的話,他有一個比他小3歲的男朋友,愛玩,孩子心性,從前還很花心,正式交往了四年,完全沒有跟他定下來的意思。

      忙的時候成天盼著休息,真的閑下來了,卻寧愿自己忙到沒空胡思亂想。在國外的這兩個月,方羽上午上課,下午就坐在陽臺的吊椅上曬太陽,邊搖邊回憶,他們倆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一切都要從那場意外追尾說起。

      彼時,父母剛在一場車禍中雙雙離世,幾個叔叔伯伯就以父親買房時曾經問他們借過錢為由,試圖搶奪僅剩的那套房子。

      強撐著處理完父母的后事,已經是方羽能承受的極限,他叉著腰,在大伯家放了句“想搶我們家的房子就從我尸體上踩過去”的狠話,出來后,車剛拐到主干道上,憋了許久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抬手擦了擦眼睛,看見前面黃燈在閃,一個急剎車踩下去,“砰”的一聲巨響,后面的車追尾了。

      “跳綠燈了還急剎,會不會開車啊,是不是……”

      從寶藍色跑車上下來的就是他后來的男朋友,陸嘯川。一雙長腿跨出來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對上他的臉,“瞎”字只嚷出一個聲母就收了聲,轉而傻愣愣地追問他“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不是故意兇你的你別哭了”。

      無巧不成書,幾天后去星光娛樂報道,和陸嘯川分在一個預備出道的組合,陸嘯川看他的眼睛都在發光,縱使方羽從小被人夸長得好,也消化不了他如狼似虎、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剝了的眼神。

      方羽不擅長罵人,把所有自認為難聽的話都拿出來兇他,眼睛都瞪酸了,這小色狼還是狗皮膏藥似的圍著他轉。

      可惡的是兩人還被分在宿舍的同一間,某天晚上方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離臉不到十公分處有一雙反著光的灰藍色眸子,嚇得三魂去了兩魂半,當場捂著衣襟拎著褲子跳下床,羞憤交加地要去告他性騷擾。

      陸嘯川動作快,胳膊一伸擋在門口,委屈巴巴地說:“你被子沒蓋好,我怕你著涼……沒有那啥啥你的意思。”

      頂著一張不中不洋的臉,普通話說得倒是很溜。

      方羽將信將疑,因為受到驚嚇,胸膛還在劇烈起伏,喘著氣說:“你讓開,我要……要出去。”

      陸嘯川是個紙老虎,碰到他就蔫,妥協道:“好吧,你等一下。”說著蹲下身,把手里拿著的一雙棉拖鞋放在地上,“把鞋穿好,披件衣服再出去,外面涼。”

      方羽閉著眼睛想,他大概就是從那時候對陸嘯川動心的,比他曾經以為的還要早。

      即便后來的發展出乎意料,他如今也能做到平常心對待,將那些當作所有戀愛中的情侶必須經歷的波折,酸甜苦辣,個中滋味,也只有身在其中才能領會。

      在陽臺上躺到傍晚夕陽西下,半夢半醒中,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拿起來一看,川川老公。

      這個惡心死人的昵稱還是在國內的時候,陸嘯川趁他洗澡拿他手機偷偷改的。

      方羽按了接通,陸嘯川大概沒想到他會這么快接,還在扯著嗓門跟旁邊人聊天。酒吧轟鳴的音樂聲混著嘈雜的人聲,震得耳膜疼,方羽把手機拿遠了些,皺眉“喂”了一聲。

      一分多鐘后,陸嘯川走到相對安靜的地方,大大咧咧地問:“寶貝兒,吃飯了嗎?”

      方羽抬頭看天色,撒謊說:“吃了。”

      陸嘯川那頭大概是有熟人經過,方羽聽見他殷勤地說“吃好喝好下次來提前call我啊”,勾起唇角自嘲地笑。他就知道,自己不在的日子,沒人勸陸嘯川少喝點酒,沒人掐著表命令他晚上八點前必須回家,沒人要求他離那群狐朋狗友遠一點,他快活死了吧。

      “乖,吃了就好。”陸嘯川跟朋友打完招呼,轉回來道,“等你回來,我給你做魚吃,今天剛學的,再做幾回就熟練了。”

      方羽淡淡地“嗯”了一聲,并沒有抱什么期待。

      沒說兩句就掛了,音樂聲在腦袋里揮之不去,方羽肚子不餓,不想吃飯,沖了個澡就躺下睡了。

      他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陸嘯川沒有ooc,喜歡賤兮兮地耍帥,意在吸引他的目光。方羽身不由己地被勾引了去,由著陸嘯川把他按在墻上親吻,熱烈的呼吸噴薄在頸間,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呢喃:“寶貝,你好美。”

      從夢中驚醒,方羽起床先照鏡子。鏡子里的容顏跟夢里差不多,只是憔悴了幾分,方羽拿出面霜在臉上涂了厚厚一層,然后支著沉重的腦袋發呆。

      頭疼是這兩年熬夜寫歌落下的老毛病。離開組合單飛后,他在圈中嘗盡冷暖,年齡越大,對自我的認識就越清晰,知道靠臉吃飯不是長久之計,就逼著自己轉型做實力派。

      可惜有心無力,他非科班出身,也沒有與身俱來的音樂天賦,讓他唱還湊合,寫歌實在是趕鴨子上架,太難了。因為父母都是教師的緣故,他從小對自己的要求就十分嚴格,經常從天黑到天亮都寫不出一句滿意的旋律。

      方羽坐起來,插上耳麥,用電鋼彈了幾個音,在五線譜上記錄下來,腦袋里又變得空蕩蕩。

      再憋下去可能會瘋,方羽拿起手機,給好友寧瀾發了視頻通話。

      寧瀾那邊現在是下午,剛接通就驚訝道:“你那邊半夜了吧?不睡覺嗎?”

      方羽擠出笑容:“睡不著,想你了。”

      寧瀾嫌棄地撇撇嘴:“是想你家川川吧,他在拍戲,不便騷擾,你就想起我了。”

      方羽愣了一下:“他在拍戲?”

      “是啊,你不知道?演一個外交官,人設巨騷包,百分百本色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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