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的語和炙熱的吐息,甚至是那過分越界的舔舐,都沒能讓紀望神色出現動搖。
明明脫光的是他,賽車服還解開垂落腰間,腹股溝隱秘地消失在黑色賽服邊緣,隨著呼吸的起伏,汗珠順勢往下,性感得叫人熱血賁張。
他一臉冷淡,模樣禁欲,冷酷地對祁薄說:“所以你輸了。”
誰叫祁薄色欲熏心,連自己在比賽都自顧不暇。紀望抬手撞開了祁薄,回身和這人對視:“總決賽的時候比一場吧。”
祁薄忽略被紀望胳膊肘撞出來的那點疼痛,伸手按在了紀望腦后的儲物柜上。
以包圍的姿勢,將人壓制在懷里,他盯著紀望的唇,露出一個囂張的笑容:“你確定你一定進得了總決賽?”
紀望這話可太狂了,進入總決賽的只有兩個人,紀望直接無視了夏長陽,潛臺詞是即使這是屬于夏長陽的特輯,捧到冠軍獎杯的也不會是他。
祁薄愛死了紀望的這份張狂:“哥哥,你要和我比,總要拿點彩頭出來。”
“如果你沒有進入總決賽,又或者在總決賽里輸給我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他伸手捧住紀望的臉,拇指揉住對方下唇,微微施力,將那紅潤的邊緣壓得泛白。
紀望的嘴唇一直都很容易腫,所以只要接過吻,別人都能看出他之前做過什么。
祁薄尤其熱愛紀望的唇,不管是六年前,還是現在。
紀望沒有管祁薄那些小動作:“如果比賽的結果與之相反,你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對于紀望有可能提出來的要求,祁薄早已心知肚明。
他繾綣地看著紀望,許久后才說:“好,我答應你。”
“你不問問我的要求是什么嗎?”紀望問。
祁薄反問:“那你呢,也不在乎我的要求是什么?”
大概是彼此都知道要求是什么,這一問話反而多余。
紀望推開了祁薄,換上衣服后:“如果想贏我,起碼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好。”
不吃飯,過度消耗體力這樣的行為,最好能少些。
紀望隨意道:“當然,如果你因為狀態不好輸了的話,我會更高興。”
說完后,紀望步出換衣間,門外等待著的李風回頭瞧見他出來,還有點驚訝,大概是吃驚他出來的速度。
可能以為他們在里面做了點別的事情。
不正經的藝人就有不正經的助理。
紀望丟下一句:“把飯端給他吃,我想他現在應該有心情吃飯了。”
回到酒店,小旭看見他回來了,還奇怪道:“望哥,你怎么回來了。”
紀望看了眼時間:“我出去都一個小時了。”
小旭就像被噎到了一樣:“這樣嗎……這么快啊。”
紀望:“……快?”
小旭搖頭:“沒有沒有,不快,望哥你一點都不快!”
紀望:“……”他沒資格說李風,小旭也沒有正經到哪里去。
在總決賽之前,大家都要經過漫長的訓練和比賽,鄭琦紅就算已經有當吉祥物的心理準備,但仍然嘗試駕駛賽車。
高溫的天氣加上厚重的賽車服,鄭琦紅于前期就已經體力不支,拍攝還沒一個禮拜就中暑,只能退賽,后期全程在觀看賽事的廳里,恢復元氣。
一共有六名嘉賓,鄭琦紅自動退出后只剩下五位,預選賽的時候淘汰一位,半決賽的時候淘汰兩位,最后總決賽的冠軍在二選一中誕生。
在嘉賓們練習了將近一個星期以后,預選賽便開始了。
為了防止車輛過多而發生意外,采取的是單車行駛,最后以時間作為排名,比較和諧,不需要所有人的車一起在賽道上你爭我搶。
排名的位置直接決定了半決賽時候的出發點。
半決賽就比較刺激了,會加入專業的車手給嘉賓們增添難度,嘉賓之間仍然沒有互相較量的機會。
正式對決只在總決賽,所以不管進入到決賽的是誰,他們都不可避免地需要來一場直面交鋒。
預選賽的結果和第一次試駕那會的名次發生了極大的改變,紀望登頂第一,夏長陽第二,第三祁薄,第四張慕先。
段音宇在預選賽時被淘汰了,只能和他的干媽一起當個圍觀群眾,看激烈賽況。
夏長陽看到同伴們極速進步的駕駛技術后,對紀望說:“看不出來,你深藏不露啊?”
紀望露出個略假的笑容:“都是運氣而已。”
祁薄是最后一個跑完的,發現自己的名次在那么后面,看起來很無所謂。
紀望知道,祁薄根本沒發揮全力,是真的不想贏,還是覺得預選賽很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