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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0 庾氏入局

      衛崇聽到這話,臉色更難看幾分。他這個護軍將軍本就是一個弱勢存在,較之前任的虞潭差了許多,趙胤自殺于護軍府下監中,他本就難辭其咎,而后職權更是接連被踐踏。

      現在很明顯,趙胤之死即便庾家沒有直接的促成,關聯也是極大。可是現在苑中并中書接連通過庾氏接手北軍的決定,他又憑什么拒絕?

      “趙胤之死,所涉寬泛。散騎既然得于苑詔,善后事宜,不知可有另囑?”

      趙胤之死若有隱情,意味著護軍府本身就已經成了一個布滿漏洞的篩子,衛崇已是待罪之身,眼下他也只能以此將體面稍作維持。

      對于衛崇這個因于裙帶而躥用、實則能力完全不匹配的世家紈绔,庾冰自有足夠理由予以蔑視,聞后只是嘆息道:“都下人情已是如此焦灼,我受此詔用,也是亟待回穩眾情,至于其他事宜,實在無暇過問。”

      這是連一個表面的解釋都不愿給衛崇,衛崇心情之惡劣可想而知。他下意識想要拒絕庾冰,可是一想到建康城目下一觸即發的惡劣形勢,也覺得自己根本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沉吟少許后,衛崇才澀聲道:“事及于此,護軍難辭其咎。我本待罪之身,又豈敢再作張口揚聲。請散騎自往,我將歸于廷尉,自縛待罪!”

      聽到衛崇這么說,褚翜并庾冰俱都皺起了眉頭。身為一個政治人物,衛崇這種表態毫無疑問是最惡劣的一種形式,無事時安享高位,一旦有事便要撂挑子不干,實在令人不恥!

      “護軍罪或無罪,此非我能勝論。但眼下軍務緊急,還請護軍能夠負重暫任,余者事后再論!”

      庾冰沉聲說道,這會兒對于沈氏為何極力將衛崇推至臺輔位置也都深有感觸,這根本就是一個全無主見且全無擔當的無能之輩,縱使正色立于朝中,也只是一個沒有絲毫危害性的樣子貨!

      衛崇受此擠兌,一時間也是臉色通紅,說實話,身在局中這段時間,他雖然也養成一定的政治敏感度,但本質上也沒有太大的提升,更沒有應對這種復雜局面的能力。

      在褚翜和庾冰兩方施壓之下,衛崇也只能暫作讓步,將庾冰領到護軍府下監舍中,由其召集此前被監押的北軍將尉們。

      庾冰見到北軍將尉們,也并不急于離開,而是先單獨接見了桓溫,趁著左右無人,庾冰直接對桓溫說道:“今次有勞元子。”

      “歷陽庾使君予我多有深眷,未作常情相待。我也常思回報,豈敢居功!”

      桓溫神態恭謹,抱拳回答說道,繼而又低語道:“梁公久歷困厄,絕非俗類,即便今次搶發,也不可輕松以待啊!”

      “這一點我自然深知,所以稍后還要仰仗元子相助。待到北軍群情穩固,我想推薦元子你暫守石頭城,隨時接應稚恭入都,不知你意下如何?”

      庾冰對此深有同感,而后望著桓溫說道。

      “使君于我信重至斯,我自義不容辭!”

      桓溫抱拳說道,心內也是不乏狂喜。此前他與庾翼雖然私誼深厚,但他就任宿衛,也很難借力庾翼。可是這一次庾家勢力終于再歸中樞,庾冰將他任在石頭城這樣險重之地,毫無疑問已是將他當作庾家在都下一個重要臂助。

      對于桓溫的態度,庾冰尚算滿意。外間對于趙胤之死尚有幾分疑竇,其實此前庾冰也并沒有將主意打到趙胤身上,但是此前瑯琊王允之派人前來希望他能出手搭救趙胤,至不濟也要將趙胤給解決掉,擔心會因趙胤將式微已久的瑯琊王氏卷入進來。

      庾冰正愁困于沒有機會加入局中,王允之的請托無疑指給他一個方向,憑他自然沒有搭救趙胤的能力,就算是有,也沒有必要為了保全王氏而花費大力氣。所以他自然要選擇后者,桓溫正是他所啟用的人選。

      而桓溫也的確將事情完成的漂亮,直接通過語陳詞讓趙胤明白到他根本已經是死路一條,若能自我了斷,還能保留一些體面并舊情,若再煎熬下去,只會沉淪更深。

      當然這也只是桓溫一面之詞,究竟他怎樣讓趙胤選擇自我了斷,庾冰既不清楚,也并不關心。他只知道自己終于得以掌握北軍宿衛,再與歷陽的庾翼聯合,甚至不需要荊州的二兄,他們兄弟已經是能夠左右當下都內局勢的最強力量。

      這是自大兄身死,二兄自逐外放之后,他們庾家再次得以掌握畿內局勢。臺輔們或還心憂于沈氏會否用強,可是庾冰完全不擔心,沈維周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動用江北軍力,就算要發動隱藏于近畿和鄉土的部曲力量,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憑著庾冰所掌握的宿衛力量,再加上來自歷陽的增援,還有臺輔們迫于形勢不得不倚重庾家,抵抗沈氏部曲綽綽有余。而且一旦事態真的發展到兵戎相見,沈氏有淮南,他們庾氏還有荊州為助!

      無論二兄再怎么傾向沈家,在這種你死我活的斗爭中,自然還是要以自家兄弟為計。正如他們庾氏就算此前有大兄之禍,在這樣的關鍵時刻,皇太后仍然傾向于相信母家。

      所以這種對峙的局面對旁人而或是兇險莫測,但卻是他們庾家加強中樞權位的良機。尤其若能借此讓二兄認可他們兄弟的主張,庾冰也不必再為臺輔們跑腿,未來的時局將是他們庾氏與沈氏共掌的局面!

      但是事情的發展豈能盡如人意,當庾冰還在想著借由這種嚴峻形勢以更加擴大自己在都內話語權的時候,很快又有一樁變數發生,那就是原本在覆舟山碼頭登船的梁公沈維周,突然下船,在鎮軍將軍紀睦的陪同下再次返回了此前安排入住的覆舟山別苑。

      促成梁公今次下船的,乃是大司馬溫嶠、尚書仆射陸玩并諸多時流賢長的親往游說,甚至包括太傅王導、大將軍劉超親筆書信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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