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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漢祚高門 > 0748 姑妄言之

      0748 姑妄言之

      “散中自有玄樂,此非俗人能持,庸人自害于身,又豈止于此一端。暴以求死,奸以害命,俱是取死之道,豈可獨咎散食?”

      嚴穆深諳于此道,自然有其一套說辭理論,這世上自取死路的人多了,相比較起來,服散而亡的比例已經算是少的。

      對于嚴穆這一歪理,程遐倒是很認同,聞后便點頭應是:“勇力者恃兇結怨,斗志者陰謀取死,人之生死禍福,終究還是要靠自心的取舍把持,過怨于身外,反倒是庸人俗念,遷怒其余。”

      “不過散樂通玄,本就不是俗人能常享之樂趣。若常沉湎于此,譬如魚蝦曝陳于山梁,走獸溺水于深澗,焉能不受所害?此非散食之毒,而是人處非份。程公自是不乏雅趣,但也多有雜務纏身,不能長守清靜,因此還是怡情適意,不可久為。”

      程遐聞后,更是連連點頭:“若非幸遇嚴師君,我又怎么能多聞此類賢聲而有受教。可惜世人多有俗塵遮眼,雜念塞心,似嚴師君此類獨守真知的高賢,反倒成了人世之異類。”

      錢鳳早已經磨練的城府深厚,喜怒不行于色,但在聽到程遐對嚴穆的推崇,懸臂抄書的毛筆還是下意識頓了一頓,在紙上留下一點墨痕。

      程遐對此倒無多少關注,轉而又開始討教起類似他這種俗人如果要常常服散會有的害處。

      嚴穆自然又有一套說辭,既讓程遐對此有所警惕,就不會對散食畏如蛇蝎,同時也順便增強一下自己的品牌概念:“至樂之玄趣,本是內外通修才能達至的妙境。假借于外力,終究是人行小道。若是弄此者本身便不悉妙境,所施差之以毫厘,失之以輕重,則受法者便不免精神脫于形體,意志泯于虛無,雖生似死,似死仍生,這便是所謂之迷于玄中,不可不慎重。”

      聽到嚴穆所之迷玄,程遐便又有了興趣,探討良久怎么人會變得雖然活著但卻看起來像是死了。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閣樓外又有程遐家人稟告苑中召見,于是程遐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與嚴穆的探討,不乏遺憾的嘆息道:“看來我終究還是要頓足于玄門之外,眼下國中大用于邊,內外諸事,主上俱都付我,實在難有太多閑暇與嚴師君周游玄鄉,暫且告辭,來日得暇再來請教。”

      說完后,他便長身而起,錢鳳則起身相送出閣樓外。

      行至閣樓外,將要分別之際,程遐心中一動,立在樓外望著錢鳳問道:“世儀也是生長于江東,南士中少有之高智。以你觀之,今次中山王用事于南,結果將會是如何?”

      錢鳳聞后便連忙擺手道:“蠻鄉俗流,少窺中原之大;竊生于世,難思傷心故鄉。實在不敢妄論大事,免污光祿視聽。”

      “世儀太謙虛了,你所敗事,不過是因所輔非人,若是早從于中國之主,絕非落后之輩。眼下也是閑談,你且姑妄之,我也姑妄聽之。”

      程遐又笑語說道。

      “既然如此,那鳳也不辭光祿垂問。”

      于是錢鳳稍作沉吟后便說道:“中山王之勇猛,鳳是少見。然則古來天命之士,自有厚眷異兆加身,北來略聞舊事,竊思中山王應是殊于此類,不過險勝常人。中原自是廣大,然則南鄉也自有所恃。昔者魏文兵頓大江,曾為嘆天限南北。以此觀之,今次用事,或能小積功事,實難貫通南北。”

      程遐聞后,便指著錢鳳笑起來:“錢世儀此論,終究還是止于舊調。主上用事以來,天地革命,以今易故,絕非舊調可論,也非狹念能度。不過你終究生于南荒,有此偏頗,或是出乎人情,倒也不必智昏標之。”

      “鳳也是斗膽作論,若是國主親向,自非俗眼能論。但中山王……唉,我也是以小論大,不敢深。”

      錢鳳說完后,便對程遐拱手作別,轉身返回了閣樓。

      程遐聽到這話后,倒是微微一愣,繼而便開始忍不住猜度錢鳳那未盡之意。他倒并不覺得錢鳳所有多高妙,南士終究困于見識。但錢鳳所中山王并非天命眷顧,倒讓程遐略有遐思。幾年前征伐漢國,中山王便是大敗,還要主上親自出面收拾殘局,今次又是伐國之戰,不知會否舊事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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