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拉著晏河清坐在自己身旁的毛氈上,說:“聽!”
晏河清點點頭,將玉笛放在唇邊,那年街市萬家燈火,笛聲訴衷腸卻無人知,后來他孑然一身,笛聲道情殤卻無人識。
而如今,蕭予安在他眼前,嘴角勾著溫和的笑意,雙眸印著他一生的春暖秋涼。
一曲吹罷,晏河清拿下唇邊的玉笛,反手翻轉笛子,將笛孔的部分朝向蕭予安,一不發地遞了過去。
“啊?是讓我試試嗎?”雖然疑惑,但蕭予安還是伸手接過玉笛,有模有樣地學著晏河清雙手持笛放在唇邊,結果呼了半天都沒吹出聲音來。
蕭予安無奈地看向晏河清,四目相對,眼神交匯,晏河清突然俯下身親上玉笛的另一端。
兩人的唇舌隔著不過一手指骨節寬的笛子。
蕭予安的雙眸驀然瞪大,他下意識地想要后退,被晏河清一下按住后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晏河清伸出另一只手,握住笛子尾端,一點一點地將笛子挪走。
冰涼的笛身慢慢擦過蕭予安的嘴唇,每過一個笛孔,蕭予安的心臟就驟縮一下,當笛子被晏河清全部挪幵后,兩人的氣息頓時交纏糅雜在一起,不過一寸的距離讓蕭予安覺得自己只要稍微動一下都能碰到晏河清的唇。
冰冷的笛子被晏河清單手握著,從蕭予安的嘴角慢慢劃到下顎,最后抵在蕭予安因為緊張而上下滾動的喉結上。
蕭予安微微張嘴似要說話,卻被晏河清用玉笛挑起下巴,隨后晏河清彎腰俯身吻上他的唇,先是試探地輕吻,溫柔而繾綣,像是索取得不夠般,晏河清按住蕭予安的后頸,逐漸加深這個吻,開始放肆地侵占蕭予安的唇舌,直到蕭予安實在喘不過氣,晏河清這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了他。
晏河清輕舔蕭予安的嘴角,直起身來,看著人說:“蕭予安,我需要一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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