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抱著蕭予安往自己的軍帳方向走去,蕭予安咦了一聲說:“晏哥,我暫時歇息的帳不是這個方向。”
晏河清嗯了一聲,腳步沒有停頓。
蕭予安說:“我知道你想讓我睡你的軍帳,可是我的衣裳在我自己那,你總得讓我拿幾件衣裳吧?”
晏河清低頭看著他:“穿我的。”
蕭予安:‘‘......你的衣裳,我穿不合身。”
晏河清:“嗯,我知道,穿我的。”
蕭予安:‘‘......行,行吧。”
晏河清將蕭予安抱進軍帳里,放在被褥毛氈上,蕭予安拿已經濕透的外衣胡亂擦干身子,邊抖邊鉆進毛氈里取暖,他抬頭看見晏河清在給他拿衣裳,問:“晏哥,是陳歌告訴你我在水潭的?”
晏河清嗯了一聲,拿了套干凈的中衣和一件素白色錦衣來給蕭予安,蕭予安接過衣服問:“晏哥,你上次是不是有事情沒來得及和我說?”
“現在說。”晏河清從內帳一處較為隱秘的地方拿出一只小木箱,他打開木箱,木箱里墊著紅色綢布,綢布上躺著一支通體透白的玉笛,玉笛綴著的紅穗子略顯舊意,似乎在述說著一年多來的悲歡離合。
蕭予安剛把中衣穿上,手里還拿著外袍,此時因為驚訝微張著嘴。
當初他送玉笛給晏河清的時候當真沒有多心,如今回想起來,還真是別有一番思緒在心頭。
晏河清從木箱中拿出玉笛,問蕭予安:“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