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說:“基本不會出差池,但去去也好,看看營養什么的有哪些需要均衡。你兩個也是粗心,到了現在才發現。”又叮囑了幾句應該注意的,便掛斷了電話。
晚上七點多陳勤森過來睡覺,手上就提了大包小盒的,又是桂圓花生、又是紅棗牛奶、防輻射服什么的。鄒茵迎過去接,嗤他:“陳勤森,你當還是過年呢,買這么多東西。”
陳勤森環住她,低頭說:“給你的啊,老子的老婆和孩子,能不疼?”
鄒茵撒嬌:“是給寶寶吃的又不是給我。”像生怕被搶掉本應屬于自己的寵愛似的。
陳勤森就勾唇哂笑:“是給你。那不然我們明天就不要他?”
被鄒茵打。
兩個人做了下衛生,陳勤森就在陽臺上幫她洗衣服。鄒茵對穿衣講究,基本都是用手洗,奶不算太大可也不小,淡紫色的乳-罩薄薄的沒加內墊,洗滌液涂上去便柔滑,在陳勤森的指尖洗得一縷泡沫。他如今早已嫻熟,她的衣物沒有洗得不干凈的,陽臺上的風微微涼,鄒茵盯著他筆挺的側影,就貼在他的后背抱著不肯動。
他與鄭元城是兩個屬性的男人,一樣都是冷酷與富有手段、很招惹女人動心扉。但鄭元城的酷與勁,是注定只能叫愛他的女人付出的,一直不斷的付出,去求好和仰附。
而陳勤森卻不同,他的冷,他的陰,與狠與柔,是有兩面的底線。假設你觸犯到他,背叛了他,他能叫你求生不能,求死無路,跪下去趴在他腳跟前舔鞋。可他若愛你,則必是要把你呵護在掌心里,寵慣你無度的。
陳勤森轉過來取衣架,被鄒茵箍得腳步微瘸,便好笑地掐了她屁股一把:“再抱老子該硬了,你幫我吸出來。”
前些時日要得太勤,忽然幾天沒有,又彼此想得不行。懷上寶寶的鄒茵,特別貪戀陳勤森的吻和暖,迎著腰肢在他的懷里磨弄了半天,后來陳勤森下面脹得難受,她就又幫了他一回。
次二日周末,一早去醫院做了檢查,報告出來各項指標都很健康,說已經孕了約兩個月零十天。
大夫給開了一些基礎的維生素片,又慣例叮嚀道:“孕2月最容易流產,要避免激烈運動和性-生活。胎兒腦部和內臟的形成時期,不要隨意服藥,避免感冒,戒煙戒酒,不接觸寵物。如果有尿頻,也不要太擔心,這些都是正常,做丈夫的要多照顧點。”
兩個聽了,想到前段時間的濃情蜜意,不自禁尷尬對視一眼——
老子的孩子是個金剛寶啊,杵不壞的小淘氣。
出來便回了水頭村,到家差不多午后13點。客廳里老太爺坐在上首,姑奶奶也過來了,聽兩個復述完檢查結果,姑奶奶高興得直拭眼角:“菩薩保佑,有寶寶就是大人了,以后日子要好好的過。”
老太爺囑咐:“給鄒茵買輛車,這事就交給勤森去辦。你事業忙,不能天天接送,配輛車出門也方便。以后勤森不得欺負鄒茵,再要鬧出之前的事來,甭管如今年紀與聲望,一樣家法伺候。”
陳勤森原本早就預備給鄒茵買了,奈何鄒茵每每不肯用他出錢。這下子鄒茵也不好反駁,反駁就得連累他受牽責,只好乖覺地應了下來。
下午老太爺就讓徐蘿卜,從自己的私賬上給陳勤森撥了100萬,作為給鄒茵買車的錢。
又提到了親事,鄒茵眼下兩個月的身子,到五六月份時差不多就要顯懷了。鄒茵不想挺個大肚子結婚,因此便議定下來,月底先領了結婚證,四月初拍婚紗照,老太爺那邊托先生定個日子,看看五月左右把喜事辦掉。屆時天氣還不算太熱,家里那些遠在歐美與南洋的親戚回來,住著也不會太擁擠。
那天晚上鄒茵就睡在了陳勤森東面二層的大臥室里,算算從去年三月分手到現今,已經整一年沒有和他在這里住過了。
分手后鄒茵把自己房子那邊,所有關于陳勤森的照片與物件都撕了、扔回去了,陳勤森這邊倒是一應如初,柜子里她的衣物、桌架上她的照片、合照等等,都還是原來的樣子,看著叫人貼心。
二米五的大床,春日的夜晚濕度與溫度十分適宜。兩個人洗過澡躺在床上,陳勤森要看鄒茵的肚子聽動靜,明明體檢出來才一個小葡萄大,哪里會有動靜呢。
陳勤森啞聲問鄒茵:“你說是仔仔還是囡囡啊?”
鄒茵撫著他精神的頭發,應說:“想要小糖寶,但覺得還是小森寶合適。”她心里想的是,生個小胖仔仔就不用再生第二個了。
這么用力做都做不壞的皮實小子,應該就是個森寶了。陳勤森勾唇笑著,便把鄒茵的腰攬過來,枕著自己熄了燈睡下。
一整晚也沒鬧動靜,次日早上醒來用早飯,兩個人手掛著手在餐桌旁坐下。幾個老的默默安下心,看樣子總算是知道做大人了。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