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煜拍了拍云以歌的背,輕聲道:“他心疼你還來不及,才不舍得真的責怪你。”
要說這世上,誰最了解夙夜,當然只有君墨煜。
云以歌把太埋進他的肩頭,“看到他那么傷心,我也很難過。”
君墨煜冷哼一聲:“你在我的懷里為其他男子傷心難過,有沒有想過為夫快要被醋給淹沒了!”
“吃醋的最高境界,就是無時無刻,連自己的醋都吃!”云以歌被他逗笑了,一下子就沖淡了悲傷的情緒。
“雖說我和他們本質上是同一個人,但是還是有詫異的,尤其是我和夙夜,各個方面都相差太大了。”君墨煜跟夙夜并存了這么多年,自然很清楚夙夜的性格有多極端難搞。
性格惡劣也就算了,關鍵是他的功力一直處于半步宗師的巔峰期,除了宗師級別的高手,幾乎沒人是他的對手。
夙夜一旦被放出來,將會禍害無窮。
“我確實想過抹殺掉他的存在,因為他太難掌控,做事太出格,我不能容忍,他超出我的控制范圍。”
“后來還是我師父寬慰我,夙夜也是我的一部分,不能總想著拋棄他,那么必定會引起他的反噬。”君墨煜有些不情愿地說道,“師父讓我把他們當做是另一面的自己,雖然很不想承認,在我心情氣和之后,確實能發現我們之間的共同之處。”
云以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選了一個最舒服的位子,枕著他寬闊結實的肩膀。
“你們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除了夙夜還有,還其他人?”
君墨煜沒有瞞著她,趁著夙夜的事,正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訴她。
“在我十四歲那年,我的功力突破到了半步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