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吉有了個大膽的猜測,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東家,難到你找到了陳……”
他還沒說完就啞聲了,他看到錦衣少年豎起食指,立在嘴唇前,“你的心里有數就好,別讓其他人聽了去。”
延吉點了點頭,不再出聲。
云以歌猜的沒錯,隴南陳家花了兩個月的時間,舉家搬遷陳溪風帶著族人來了太京,在路上耽擱了一段時間,走走停停,如今才到了太京。
年邁的陳溪風,滿臉的皺紋,眼睛有些混濁,看東西有些吃力,她見到云以歌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錦丫頭還好嗎?”
“我也不知道她過得,算好還是不好,目前她能吃能睡。”云以歌看著面前的老人,她是祝繡娘的老師,刺繡行業泰斗級別的人物。
“……是我對不住她!”陳溪風哭了起來,“被小人鉆了空子,讓一個外人帶走了錦丫頭,陳繡本該在她的手中重現輝煌。”
不知道是惋惜重鑄陳繡,還是可惜陳錦無雙的繡技。
“我能見一見錦丫頭嗎?”陳溪風提出要與陳錦見面。
云以歌拒絕了,“你知道帶走陳錦的人是誰嗎?”
陳溪風沉默了,其他人卻不知道。
“看樣子,你很清楚,既然你知曉那個人的身份特殊,目前是見不到陳錦的。”云以歌說道。
陳溪風知道那人的身份尊貴,其實沒抱太大的希望,只是她從面前的錦衣少年話中,聽出了一絲期冀,她想起了陳錦寫的信,于是有了決定,混濁的眼睛頓時注入了精神。
“我們會留在太京,在太京這段時間里,陳家會聽從公子的安排,希望公子能替我帶句話給錦丫頭,無論發生什么事,陳家的大門永遠對她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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