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你!”
死到臨頭還嘴硬。
“淡定點好嗎?”霍昀川把激動的少年鎖回懷里,希望小天使安安靜靜地依偎著自己看個球,而不是為別的男人搖旗吶喊,他會瘋的。
“哦,開球了!”安無恙乖乖靠著老公,眼睛專注地看著場下。
與他相反,其他隊員的臉上并沒有露出很激動的神情。
連學長反而滿臉擔憂,一直皺著眉。
開球打了三個來回左右,霍昀川淡淡道:“你們社長手上有傷,不是對方的對手。”
“啊?”安無恙吃驚地看著他。
連學長在旁邊聽見,同樣一臉訝異:“霍先生,你看得出來?”是的,他們社長手上有傷,不能打高強度的比賽。
“明知道是輸的比賽,為什么要應戰?”霍昀川難得有興趣地關心別人的事情,而不是事不關己地任由事態發展。
連學長忙說:“應該是想借這次的切磋來接受自己受傷的事實吧,只是為了調整心態,并不介意對手是誰。”
安無恙若有所思,非常地佩服社長的覺悟:“我認為他就算輸了這場比賽,也仍然很棒。”
“第三次。”霍昀川特別危險地瞪了一眼小天使。
這種飛醋也要吃!
安無恙很無奈,卻不敢繼續挑戰這個男人的神經:“好了,我們仔細看球吧。”
話音剛落,站在球場內的青年,為了接一個險球,手中的網球拍脫手而出,失控地飛出場外。
看臺上的隊員們全站起來,露出擔心的神情。
“還需要比嗎?”對手居高臨下說,看著有點懵的青年。
“我真不知道你在嘚瑟什么?”張二諷刺地笑道,轉了轉自己酸疼的手腕:“你早就知道我的手受傷了吧?”
否則中間空了兩年,何必等到第三年才約戰?
“呵。”那人說:“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現在的結果就是你輸了。”
“嘖……”張二瞥見遠遠走來的身影,露出驚訝的神色。
對手順著他的視線回頭,抱著胳膊挑眉:“怎么?還找了幫手?”大家都沒有說話,他自負地說:“看來你們商大是想輸個徹底。”
張二不屑地心想,傻逼,那可不是商大的學生。
這個人好大的口氣,跟在霍昀川身后的安無恙皺著眉想,心里有幾分不舒服:“昀川,你要跟他打嗎?”
霍昀川可有可無地輕哼:“都行。”
手里拿著剛才那把飛出的球拍,他走到張二身邊還回去,張二沒有伸手:“霍先生,既然來了,也動一動筋骨吧。”
“對。”安無恙小聲附和:“這個人雖然贏了,但是一點風度都沒有,我認為他有點欠教訓。”
“嗯。”霍昀川點頭應了聲。
有十多年不怎么打網球的男人,在原地做了幾組熱身,便跟對面的人說:“開始吧。”
安無恙和張二退到場外。
“……他十多年沒有打網球了。”慫恿霍爸爸上場的小甜甜,一臉嚴肅地發出擔心的信號。
“什么?”張二的嘴角狂抽。
既然那位霍先生十多年沒多網球!卻渾身散發著‘老子天下第一’的氣勢,是怎么回事?
總之無論如何,商大的網球社社長,已經做好了今天全體成員丟人丟到q大的心里準備,對這場聯誼賽不抱任何希望。
看臺上,其他隊員的看法一致,只有其中一個人不太確定地說:“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一篇報道,說霍先生曾經是網球選手……”
場下迎來己方第一個發球。
大家睜大眼睛,發出了一聲驚訝的:“啊……”
原來是霍昀川打得非常穩,完全沒有一點手生的跡象,這要歸功于這段時間偶爾陪小天使復習網球的結果。
“!!”率先拿下一分。
社長高興得不得了的時候,便聽到旁邊的安無恙幽幽地長出了一口氣:“原來他的真實水平是這樣的,那我就放心了。”
張二管不住自己好奇的嘴:“什么意思?”
難道身為伴侶,小菜鳥連霍先生的真實水平都沒摸清楚?
“啊……”小菜鳥不好意思的搔搔頭:“有時候陪我打,他連我的球都接不到……”
然而安無恙以為這是十多年不打的鍋,今天看來,是遇強則強的問題!
什么?
場上那位大殺四方的霍先生,連小菜鳥的球都接不到?
放屁!
張二翻著大大的白眼心想,那是故意放水吧?身為很在乎輸贏的好勝型選手,他覺得霍先生簡直是競技人的恥辱!
“還好,他遇上強的對手就能發揮出實力。”安無恙摸著下巴沉思。
張二心里回答,可拉倒吧。
“咦?”小天使眼睛眨了眨,發出小心翼翼的疑問:“社長,他怎么換了一個手握拍呀?”
已經無力吐槽的張社長簡直跪了:“……”
他感覺這位新入社團的新人,真是‘甜’得可怕。
什么叫做發揮出實力,那明明就是顯而易見的放水,放水,放水!
作者有話要說:
張社長:如果我有了媳婦,哼!也是要這么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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