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水,溫度越低,手一伸,他的胳膊就被凍住了,跟著寒氣彌漫全身,他整個人都凍住了,”那個隊員忙不迭地解釋著。他哪里還有心思去采荷葉和荷花啊,恨不得團長馬上吩咐回撤才好。
“不要激動,不要慌張,想辦法,”鄧戈怎么可能下令回撤呢,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
“問問他們隨手有沒有帶酒,喝點酒,”承老也非常著急。
“老三,你儲物袋里不是有酒嗎?拿出來,每個人都喝點,然后動手,”岸邊的小隊長對隊員了解些。這五個人中有一個是酒鬼,貪杯得很。
那個叫老三的打了個激靈,趕緊取出儲物袋里的一瓶酒,擰開了蓋子,嘴對瓶喝了一大口,又遞給另外一人。
不一會兒,快艇里剩下的四個人都喝了一大口酒。
“動手吧,”快艇已向前方行駛了一段距離,已進入荷葉之中了。
四個人一起動手,有人抓向了一莖荷花,有人抓向了荷葉。誰都沒有直接觸碰到水面。
望遠鏡里,可以清晰地看到水面上白汽纏繞。
抓向荷花的那人正是老三,他已掐住荷葉的根莖位置,正要用力去揪拽時,水里突然跳出了一尾魚,張口向他的手腕咬了過來。
“什么?”老三被唬了一跳,可他卻是一點兒也不慌,依然揪緊了根莖。
眼見著他已扯斷了荷花,只聽卡察一聲脆響,那魚咬斷了他的手腕。
“骨魚?”鄧戈在望遠鏡里看得清清楚楚,那條魚身上一點兒肉都沒有,渾身上下都是骨頭。塊頭倒不是太大,不過兩尺來長的樣子。可是殺傷力過于驚人。
老三手腕斷裂,荷花落到了水中。那魚也不再管老三的死活了,直接叼著荷葉,沒入了水中。
另外三人揪住了荷葉,荷葉卻有股韌勁,好歹還是被他們扯碎了,三個人帶著碎片葉子,正要收回自己的手時,旁邊荷葉里跳出了幾只大頭蛙。那蛙渾身上下綠得泛起了墨色。大頭蛙對快艇里的幾個人張口一噴,幾注水朝著三個人射了過來。
三個人都是練家子,怎么可能被水柱給噴到,身子一挪,就閃避了過去。那些水柱便落到了快艇之內,只見艇內立即泛起了白煙,不一會兒,艇底出現了一個個小型的窟窿。
“有毒?”三個人面如土色,好在他們已將荷葉帶到了艇內,“快,快開船。”
幾個人嚇得魂飛魄散。
荷葉的位置距離岸邊不算太遠,只要速度夠快,他們完全在艇內灌滿水之前趕回岸邊。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徹底地慌了神。快艇剛剛啟動,艇下那些窟窿里伸出了一只只毛茸茸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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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東西?”三個人也顧不上正在哀嚎的老三了,一個個眼睛死死地盯在窟窿那里。
那爪子一撓一撓,就把窟窿撓大了。艇里進水的速度越發得快了起來。
“剁了那幾只爪子,”三個人反應也不算慢,他們趕緊立即拿起了艇里的冷兵器,對著毛茸茸的爪子狠狠地戳了下去。
三個人正全神貫注地解決快艇里的破洞呢,冷不丁艇里又跳進來幾只綠蛙。綠蛙對著他們又是張嘴一噴,水注疾射過來,三個人躲讓不及,身體立即被毒液侵蝕,痛得一個個哇哇亂叫,至于那個斷手的老三,早已臉色發綠,死在了一旁。
“岸邊的,快開槍,”鄧戈親自指揮了。
岸邊是七小隊剩下的五個人,他們手持弩箭,對著快艇方向射了過去。
五箭可謂彈無虛發,直接將幾只綠蛙射死在艇里。可是那三人被毒液侵蝕,已疼得死去活來,根本無法趕回到了岸邊。
“六小隊,快,用你們的快艇去接應,”鄧戈已近于瘋狂了。
眼見著荷葉都被弄到了快艇里,難道還眼睜睜地看著它們隨著快艇沉入湖底不成?
“是,”第六小隊領令出發。
“來不及了,”承老臉色一陣陰霾。
鄧戈再看過去,只見水面上出現了五只猴子,他們鬼頭鬼腦地攀上了快艇,取了艇里的荷葉,再次跳入水中。
“該死,”鄧戈一拳重重地捶在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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