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六小隊還是不夠,把剩下的備用艇全部派出去,務必要采到蓮花蓮葉,”承老急眼了。
“是,”田子勝洪為旺等人也領令指揮起來。
不僅甲骨團帶了兩艘快艇過來,他們龍團彪團也一樣帶了兩艘快艇過來了。
龍騰這趟是作為承老的貼身保衛的身份出來。他在一旁看著,心頭微凜。
剛才心里產生的后悔早已不知飛到哪里去了。
來南山探秘,一樣危險重重,不是一件好差事啊。
五艘快艇被運送到了水邊。鄧戈這回學精了,提前安排了烈酒,讓上船的人員全部喝了幾口酒,又確定每艘艇上都得有四名負責巡邏察看人員,一有不對,立即開槍射擊。
五艘快艇再次下水。
每艘快艇上的十個人都是心提到了喉嚨口,生怕步了前面那艘快艇的后塵。
“不用怕,我們后方還有這么多人為你們警戒,你們盡管大膽地去取蓮葉和蓮花,”鄧戈為他們打著氣。
五艘快艇朝著荷葉方向急駛而去。既然危險無處不在,那就以最快的速度拿到荷葉荷花,任務不就完成了。
五艘快艇上的人抱著的都是同樣的心思。
隨著快艇在水中疾馳,快艇破開的水浪高高聳立。這時,空中閃現出團團黑影。
“不好,有大鳥朝你們俯沖下來了。快開槍,快開槍,”鄧戈、田子勝和洪為旺三個人幾乎同時在通訊器里吼了起來。
空中的飛鳥委實過大,數量也著實是多,上百只飛鳥就像是天上沖下來的風箏,斷了軸線,越發迅猛。
五艘快艇上的兵丁第一時間就鳴響了手中的槍。
飛鳥連連中槍,可惜它們的皮毛顯然也是非同一般,子彈居然沒有給它們造成致命的傷害。
一只鳥俯沖到一艘艇上,抓起一個人飛向空中。
那人也是四級武士的存在,居然在飛鳥的利爪之下毫無反抗之力。
他被帶到空中之后,還在拼命掙扎,用拳頭猛砸飛鳥的肚子。
飛鳥的身體可是連子彈都無法穿透的存在,對于拳頭的猛擊,飛鳥毫不在意,唳叫著,猛沖至半空之中,爪子一松,那人便掉入冰冷的寒湖里。
撲通一聲,再無動靜。
其他飛鳥如法炮制。不一會兒,五艘快艇上的人被抓了個干干凈凈,無一幸免。
飛鳥們似乎是商量好了一般,都沖到半空之中,然后松了爪子。
一個一個的兵丁有如稱砣落入水中,激起一陣浪花,然后,就再也沒有了然后。
“該死啊該死,”鄧戈看得目眥欲裂,卻又沒有半點辦法。天上飛的鳥類頭部像是黃蜂,身體有如鷹類,結實程度遠遠超過了所謂的皮臊肉厚,簡直就是刀槍不入。
轉眼間,一共七個小隊外加巡邏艇已是全軍覆沒。
“承老,接下來,該怎么辦?”鄧戈向綢衫老人請示道。
“留下一百親衛,剩下的,全部派出去,沿寒湖周圍搜尋。遇到奇花異草,隊員不認識的,讓小隊長對照著花草名錄,一個個地核實,有用的全部采集,不要留給其他勢力,”承老吩咐道。
既然荷花那里如此難纏,索性先放一放。
公司在這里吃了虧,后面還有其他勢力呢。他們不可能對湖里的荷花不感興趣。只要放點風出去就行了。
鄧戈立即照辦,一支支小隊被派了出去。接近三千人的隊伍,分成二百多小隊,沿著寒湖周圍尋找著,嘗試著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來。
魯寶貴和宋景帶著白虎堂的人手,也很快趕到了寒潭。
“公司在我們前面,有好東西早就被他們取走了,”魯寶貴嘆息了一聲。
“話不能那么說。寒湖那里,詭異得很。只要保持本心,該貪的時候貪,該收手的時候收手,我們定有斬獲,”宋景不以為然。
該貪的時候貪,該收手的時候收手?什么意思?
“放心吧,我們在一起,我還能害你嗎?”宋景一手搭在了魯寶貴的肩膀上,親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