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就連牛高義,也是欣喜不已。
一定要殺了他,殺了這個戴面具的小子,為郭楓和老酒報仇,還有,要拿到那只會飛的海蟻。
“在哪兒呢?”牛高義用通訊器和穆青聯系著。
“進來了,進來了,進入包圍圈了。聽我指揮方位,所有人,做好準備,方向正東,距離二塔陳靖部長的船最近,直線距離不超過2公里,”穆青指揮著。
以為潛下水下,就發現不了你嗎?
小樣兒。
“動手嗎?”陳靖緊張得握槍的雙手都有些顫抖。他在束星北身上可是栽過跟闊大的。終于有一天,他能報仇雪恨了。
陳靖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之所以如此激動的原因,委實是因為他栽在束星北手里栽得太狠了,連個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束星北給拿下了。
二塔那邊為了贖他,還支付了一筆錢給承小寧。
陳靖一直想著要報復束星北。
然而幾次做任務,束星北驚艷地拿下了五塔安保部副部長,讓陳靖心里直發毛。
陳靖甚至以為自己報仇無望了。
然而機會來了。
“先等等,”穆青的聲音在通訊器里響起。
二副不停地指引著束星北的位置。通訊器在哪兒,束星北就在哪兒。
距離沉入海水的冰棺還有一公里距離時,束星北不再前行,而是在附近逡巡打轉。
“怎么回事?”穆青死死地盯著水下,詫異地問道,“為什么他不再前進了?”
束星北的通訊器上,有冰棺沉入水底的位置。要想把冰棺撈上來,束星北必須乖乖地潛去那個位置。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可是現在始終以冰棺所處位置為圓心,一公里為半徑打轉,是幾個意思?
“不對,動手,”10分鐘后,穆青果斷下令。
陳靖一揮手,二塔派出來的壯漢們朝著陳靖指向的位置,不停地射箭。
弩箭如雨,對著水下瘋狂射擊。
一輪射過,又是一輪。
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支弩箭,水下終于有了變化,一抹血漬,由海底升起。如果不是眾人全部盯著海平面,幾乎都會被忽略過去。
“受傷了,他受傷了,”一干壯漢歡呼起來。
“用鋼叉,將他戳上來,”陳靖再次下令。
壯漢們不敢怠慢,他們將弩箭換成鋼叉,對準著剛才血花泛起的位置,瘋一樣的投擲。
短短幾分鐘,少說也有一百把鋼叉擲入水中。這些壯漢來自依附二塔的勢力,他們極富海里獵獲海魚海獸的經驗,投擲鋼叉時,數量雖多,卻是快而不亂。
每把鋼叉之間,都有絲微的間距。
海面上終于又有了動靜。先是浪花泛起,一個個漩渦在水面上生成蕩漾。
“要上來了,可能是被叉中了,”有人喊道。
“收,”陳靖果斷下令。
一柄柄鋼叉順著壯漢們手中的細繩被拉了上來。
“空的,”太多的人臉上都難免失望。
陳靖副部長在出發前,就明確說過,此次抓捕束星北有功人員,會論功行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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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這個時候,有個長著張稚童臉的年輕人臉色漲紅,死死地拖拽著手中的繩子。
“下面,下面,”他語無倫次地說道。
年輕人身邊的幾個家伙也發現了不對,趕緊過來幫忙。
一時間細繩上多了十多只手,如果不是太擁擠,只怕趕上來幫忙的人會更多。
鋼叉必然是戳中了,不然的話沒有如此之沉。
稚童臉漢子激動得滿臉通紅,那些幫忙的更是雙眼炙熱。
成了,成了,一定是成了。
隨著繩索被拉離水面,鋼叉也終于浮現出來。
鋼叉刺中了一頭海狼,正憤怒地咆哮著,嗥叫著。
不是?
幫忙的人隨即放棄了援手,而那個長著張稚童臉的漢子更是無比失望。
眾人一縮手,鋼叉下的力量自然增大,拖著那個稚童臉漢子,一頭栽落水面。
“啊,救我,”那漢子在水里雙手揮舞,驚恐失措。
“夠了,你們幾個,快點把人救上來,”陳靖起先是興奮,見到這一幕,自然是惱火至極。
一干漢子手忙腳亂地將那人從水中拉了上來,還不時地開著玩笑。
就在這時,陳靖收到了穆青發來的信息。
“剛才束星北就在你們那邊?位置有明顯移動。”
就在自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