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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難言之隱 > 晉江獨家首發

      晉江獨家首發

      白潛輕輕啃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貼著她說,“你知道他為什么來這里嗎?”

      禾藍回過神,怔怔地看著他。

      白潛笑地有些狡黠,“杜洋撐不了多久了,你說他來是做什么?”

      禾藍被他的笑容駭到了。

      “你怕我嗎?”白潛用鼻尖蹭著她的脖頸,“可我好喜歡你,姐,你是我一個人的,永遠都是。誰要是敢和我搶,我就讓他家破人亡,不得好死。所以,姐,你就發發善心,放過他們吧。記得以后不要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我一不高興,沒準就以為他們是你的奸夫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

      “在你面前,我就是不可理喻。”他開始耍無賴了,抬起她的下巴,“嘖嘖”嘆道,“看來,你還很有力氣啊。要不,再來一炮?”

      禾藍驚呼中被他壓倒,又是一陣大干特干,到了半夜,他還是不肯停歇。她像只在江流中搖個不停的小船,被他操地晃來晃去,顛簸不停,搖擺不住,只能在他有力的臂彎里喘氣。

      白潛的精力很旺盛,這么多年的歷練,在刀鋒上行走,他可以幾天幾夜不睡覺,做個一天一夜當然不是什么難事了。苦的是禾藍,早上起來的時候下面都紅腫了,兩片花瓣都被他弄得變了形。她張開雙腿看了看,顧不得吃早飯,一瘸一拐地走到走廊盡頭的傭人室,紅著臉向嬤嬤借藥膏。

      嬤嬤是過來人,一看就明白過來了。她搖著頭出去找,回來后遞給她。

      禾藍剛要接過,老嬤嬤就收回了手,語重心長地對她說,“不要什么事情都順著男人,不舒服的時候就要拒絕,不能太慣著他。你年紀也不小了,身體也不是很好,不像他,年輕力壯的。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都不懂得體恤女伴,你連路都不能走了。一會兒我幫你說說他,真是的。”

      “不要!”禾藍滿臉燥紅地拉住她,“不關他的事,是我同意的,嬤嬤別說他了。”

      嬤嬤聽后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你都快奔三十的人了,怎么也這么糊涂?女人要愛護自己,別只顧著一時爽快……”

      嬤嬤后面的話,禾藍根本不敢再聽了,幾乎是爬著逃出來的,到了門口,還差點滑一跤。旁邊伸出只手,及時撈住了她,“小心點。”

      禾藍聽出白潛的聲音,抬頭一看,果然是白潛微笑著的臉,晨曦中俊美地就像神祇一樣,蒼白的肌膚,精致到了極點的五官,就像一江春水里撕裂開的朝霞一樣濃艷而秀麗。只是,現在她看到這張臉就想打他。弄得她這么難受,還害得她這么丟臉!

      不等她開口,白潛就懶腰抱起她,輕松地摟到懷里。

      嬤嬤從屋里趕出來,拿著根拐杖打他,“你這個小兔崽子,一點都不知道憐惜人……”白潛怪叫一聲就向遠處逃去。他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現在卻被一個老人家追著打。

      好不容易擺脫了嬤嬤,逃回了房間,白潛一腳把門倒帶著勾上,把她壓到床里。禾藍手里的藥膏被他奪了過去,擺弄著,“這是什么?”

      “藥膏!”禾藍奪過來,現在雙腿間還腫痛不堪,對他多了很多的埋怨。

      “你哪里受傷了?”他作勢要解開她的衣襟。

      “別!”禾藍抓住他的手,支支吾吾的,“……是……那兒。”

      “哪兒?”白潛一出口,就懂了,目光移到她的雙腿間,撩起了她的裙擺。禾藍伸手要擋,卻被他輕松地移開。褪下了她的底褲,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片嬌嫩的地方凌亂不堪,兩片嫩嫩的花瓣腫的充漲起來,合在一起鼓鼓的像顆青澀的小桃子,顏色更是紅顏地讓他口干舌燥。

      “有那么嚴重嗎?”他伸手去碰,禾藍“嘶”地一聲,差點哭出來,“不要碰。”

      他惶亂地慌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昨天讓你收了,你偏偏不要,還一直……我很難受,今天早上起來都這樣。”禾藍終于有了一個借口,都不想和他說話了,抱了被子把自己蓋住。

      他有時真的不知道節制,她到最后都幾乎暈過去了,都忘了發生什么,今天早上凌晨的時候,他那個東西還留著里面,硬邦邦的,她當時還沒什么感受,早上五六點的時候就開始腫痛了,差點起不了床。

      “對不起。”白潛抓抓頭發,“我幫你涂吧。”

      他擠了些藥膏在手里,抹在最長的中指上,然后小心地探進去。禾藍抓住了他的手臂,白潛道,“怎么了,痛嗎?”

      禾藍過了好久才放開他。

      白潛把手指都擠了進去。她里面本來就很緊了,現在因為腫脹,里面變得更加狹小,連一根手指都擠不進。他不禁在想,要是現在把他那根插捅進去,那該有多舒服?

      不過,看到她現在的狀態,他馬上收回那種禽獸的思想,專心地幫她涂抹。

      手指在里面慢慢滑動幾下,帶出了她的一些分泌液,藥膏抹遍了她里面的每一個角落,體內才漸漸被一種清涼代替。

      禾藍終于舒了一口氣,對他的怨念少了點。

      “姐,我錯了。”他鉆進了被子,貼著她的后背擁緊了她,聲音小地像囈語。禾藍不想理他,白潛扳過她的身子,低頭吻住她,舌頭伸地很深,不知饜足地吮吸、喘氣。兩具年輕的身體抱在一起,穿了衣服,卻像沒穿一樣。就是這樣,他的*也很強烈,緊緊抵著她。

      不過,他沒有對她怎么樣,抓了她的手擼著射出來。

      都日上三竿了,兩人還在床上膩歪。外面是連綿的戰火,他們卻一點也沒有j□j擾。那一晚,他已經契入她的生命里,用那種直接的方式在撞擊她,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他摸過了,嘗過了……

      禾藍每次想起這一點,渾身都會發燙。那一夜,也是她這么多年來最難忘的一夜,甚至還要超過初夜。那一次太痛了,她其實沒怎么舒服。之后因為離別,她所有的情緒也被悲傷和矛盾糾結壓過,遠遠比不上這一夜那么印象深刻。

      一天一夜的纏綿,她從來沒有這么放浪過。

      大張著腿,抱著他的脖頸,在他身下浪叫,喊著他的名字。可是,白潛似乎很喜歡她這樣,抱著她說,“姐姐最美了,這樣的姐姐更美,光聽聲音我就硬了,下面像插了根鋼條一樣。”

      禾藍已經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了。

      她只知道戰爭還在繼續。

      因為心里想著杜洋的事情,有時也會開口詢問白潛。他好脾氣地陪她聊天,卻只是和她打太極,怎么都不告訴她。沒有辦法,禾藍雖然很不愿意,但是,不得不去找杜別。

      這天,她確定白潛出去了,到晚上才會回來,她才去找他。

      幾天不見,他瘦了一圈,胡渣在下巴團成一片青灰,倒在屋室的角落里癱坐著,吸著口煙。

      禾藍在門口站了很久,終于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杜別,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來。禾藍一顆心繃緊,盡量離他遠點,隔著幾米站住。

      煙蒂在他指尖燃燒,剛吸了一口就停住了。杜別機械地抬起頭,和她對視的時候,雙眼布滿了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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