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后,靳白喊大家吃完。
一桌子人,餐點也很豐盛,還做了幾盤中式菜,味道一般般。
兩盤烤火雞,被大家吃的一點不剩。
arno夸贊蕾妮手藝不錯,還問她學中文開不開私教課,他也想學習中文。
大家吃著喝著聊著十分的開心。
飯后,大家坐了一會,就陸續走了。最后只留下了幾個特別親近的人。
arno喝得有點多,最后靳白找人送他回去。
等人變少了,才有機會聊一些心里話。
周稚京跟蕾妮一起在廚房里做甜品,周稚京把‘遇見’里甜品的配方貢獻出來,兩人一起做。
也是給幾個男人聊天的機會,有時候家屬在身邊,有些話不方便聊。比如說陳宗辭,是不樂意在周稚京面前聊那些事情的。
所以,周稚京也就自覺帶著蕾妮一起在廚房里做甜品。
靳白一邊喝酒一邊說:“以前我不理解你為什么為一個女人搞成這樣。我現在有點明白了,雖然我現在跟她在一起很開心,但很開心的時候,我心里總有點難受。像我這樣的人,其實跟她是不會有以后對吧。”
“像周稚京這樣的女人只有一個,蕾妮這樣柔柔弱弱的,她應該應付不了我的那些事。”
陳宗辭說:“你現在去考慮那些做什么,既然都已經在一起了,以后的事情就等以后再說。”
靳白:“我也這樣跟自己說,但愛情這東西,確實不會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主要她是個老師,家庭背景很正面,家里父母也都是那種知識分子,我們應該是不會有結果的。”
陳宗辭倒是難得看他這樣多愁善感,笑道:“努力讓自己再強大一些,強大到你可以主宰自己的時候,就沒有什么人能夠阻礙你任何事。你說呢?”
靳白有些苦澀的笑了笑,顯然他現在在弗森家族并沒有看上去的那么好過,不是每個人都是陳宗辭。
他又仰頭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不說這些,今天就該是開開心心的。你們現在在國內應該都安定了吧?要是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跟我說,我能幫得上的,肯定還是會幫忙的。這其實也是我留在弗森家族的初衷。我要是能在弗森家族好起來,也還是能夠幫得上你,是不是?”
陳宗辭:“我們都很好,你顧好自己就可以。”
靳白神色變得無比認真,問:“真的嗎?”
陳宗辭見他的神色,反問:“怎么?你這邊收到什么消息了?”
靳白放下酒杯,點了點頭,“確實是收到了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