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將周稚京往里一推,砰的一聲關上門。
周稚京差點撞到鼻子,她將泰國人設進行到底,一腳揣在門板上,哇啦哇啦鬼叫了兩句。
片刻,包間里就陷入沉寂。
她感受到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如芒在背。
秦執照舊用中文,“你把剛才的話,重新再說一遍。”
周稚京用力吞了口口水,轉過身,與他面對著面,開始用手勢。
面對著秦執的審視,她覺得自己快要演不下去。
秦執疊著腿,喝著茶,像是在欣賞表演,“神經病?”
這是周稚京最后蹦出來的三個字。
雖然變了調,但秦執聽的挺清楚。
周稚京知道演不下去了,那就只能鬧,把保鏢鬧進來。
她要撲上去的瞬間,秦執手速極快,手里的涼茶,直接潑在了周稚京的臉上,一點兒猶豫都沒有。
周稚京叫了一聲。
迅速擦掉眼睛周圍的水,眼妝一下就花掉了。
秦執見她五顏六色的臉,多看一眼都不想,無耐心的說:“要么自己拿出來,要么我讓人動手,你自己選。別浪費我的時間。”
周稚京被潑一臉水,也有點火大。
但她現在人在對方手里,還想著全身而退,就要想點辦法。
她余光掃見了窗戶,靈機一動。
在秦執自以為唬住她,放松警惕的時候,周稚京突然湊上去,她扯下面紗,用大紅唇在他臉上狠狠蹭了一下,然后撕扯掉裙擺,迅速跑到窗口,拉開窗戶,半個身子探出去,大喊:“help,me!”
秦執被劣質的化妝品惡心到,剛要叫人,包間門提前先一步被推開。
幾個警察進來。
周稚京迅速跑向他們,“救命!他要侵犯我!”
秦執臉頰上被蹭了一片脂粉,口紅幾乎沾到他的嘴唇。
周稚京躲在警察身后,用英語控訴。
秦執倒是十分鎮定,只說了三個字,“她誹謗。”
最后,兩個人一塊被帶去了警局。
周稚京身上披著警察給的外套坐在審訊室里,低著頭,一點一點把臉上的妝容擦干凈,哽咽著說:“我只是進去表演,誰知道他突然動手動腳,還撕扯我的衣服。”
秦執坐在另一間審訊室,接受盤問,他向警方要了一張濕巾,擦臉上的胭脂,淡定的說:“我要告她勒索,誹謗。且對我的精神造成嚴重損害。”
……
周稚京本以為很快就能離開,她抱著胸,等待著蔣聿的出現。
沒想到等到半夜,警察才叫她出去。
走到辦公室門口,她便看到陳宗辭坐在沙發上,蔣聿找了律師,正在跟警方交涉。
她被反咬了。
不但要賠錢,還需得到秦執的原諒。
周稚京剛要簽字。
秦執出現在門口,倚著門,說:“小三爺,我可還沒原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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