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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聞星&悅爾(3)

      駱靜語正式成為了一個新晉奶爸。

      占喜住院的那些天,好多人來看望她和寶寶,駱靜語一直都在,占喜抱著女兒和羅欣然聊天時,他就安靜地坐在邊上,皮皮蝦拍拍他的肩:“魚哥,升級了啊。”

      駱靜語笑得露出大白牙,羅欣然悄悄對占喜說:“你家駱老師高興壞了吧?”

      “是啊,天天傻笑。”占喜懷里抱著小寶寶,小家伙醒著,也沒哭沒鬧,大眼珠兒骨碌碌轉著,咂巴著小嘴巴很是逗趣。

      和剛出生時相比,駱悅爾小朋友稍稍變了點樣,占喜覺得她不那么像只小瘦猴子了,問羅欣然:“你看她長得像誰?”

      “像……”羅欣然仔細打量小朋友的五官,“好像還是像駱老師多些,眼睛和嘴巴都像他,鼻子看不出,小孩兒都是塌鼻子。”

      “小魚要是知道你這么說肯定很開心。”占喜用手指去逗逗女兒的小手,“我媽和我哥非要說悅兒長得像我,我公婆又不會說話,就順著他們的意思點頭。小魚等他們走了,抱著悅兒看了好久,回頭對我說,他覺得女兒好像還是更像他,我笑得肚子都痛了。”

      羅欣然哈哈大笑:“小孩說不準的,你和你哥長得都像你爸,駱老師我看著好像更像他媽媽。”

      正說著,駱悅爾在占喜懷里哇哇大哭起來,羅欣然問:“怎么了?是餓了嗎?”

      “不是,剛喂過奶,應該是尿尿或是拉臭臭了。”占喜剛說完,駱靜語已經來到她身邊,他雖然聽不見妻子和羅欣然的談話聲,眼睛卻一直注意著她們,發現女兒在哭鬧,趕緊過來問問。

      占喜把女兒交給他:“可能是要換尿不濕了,你來吧。”

      駱靜語點點頭,小心地抱過悅兒,月嫂衛阿姨也走過來,問駱靜語要不要幫忙,他笑著搖頭,把啼哭的女兒抱到小床上,熟練地幫她換起尿不濕來,手勢特別輕柔。

      皮皮蝦在不遠處看著,等駱靜語給悅兒收拾得干干凈凈,才走過去,嘆氣道:“這事兒也只有你能行,我肯定做不來。”

      駱靜語笑笑,想對他說其實一點兒都不難,學一下誰都能學會,不過皮皮蝦看不懂他的手語,他也就不說了,寵溺地把女兒抱在懷里。

      悅兒換過尿不濕后就不再哭鬧,偶爾還會咧開小嘴沖駱靜語笑,她一笑,駱靜語的心都要化了。

      見皮皮蝦一臉好奇地看著,駱靜語用眼神和手勢示意他要不要抱抱?皮皮蝦猶豫了一瞬,真的把悅兒接了過去。

      這家伙依舊留著一頭亂毛,胡子拉碴,抱孩子的姿勢很僵硬。悅兒可能是被抱得不舒服,小嘴一咧又哼哼唧唧地哭起來,皮皮蝦嚇壞了,大叫:“不行不行不行,她哭了哭了哭了!”

      他跟捧著個炸藥包似的,趕緊把悅兒還給駱靜語。

      悅兒到了爸爸懷里很快又安靜下來,衛阿姨走過來勸他:“爸爸別一直抱著,她被抱習慣了會不肯睡小床,把她放下吧。”

      駱靜語挺舍不得的,還是把悅兒放在了小床上,新生兒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沒一會兒工夫小家伙又睡著了。駱靜語就坐在小床邊陪著她,不去打擾占喜和羅欣然聊天。

      占喜一直看著他們,直到這時才收回目光,問羅欣然:“你和皮皮蝦打算結婚嗎?”

      羅欣然和皮皮蝦在一起也有很多年,之前,他倆都情史豐富,剛在一起時占喜等人都不看好,覺得這兩個人可能就是干柴烈火想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哪一個都不像是會安定下來的人。

      中間,他們果然吵吵鬧鬧分分合合,卻不知不覺也走過了五年時光。趙晴晴和小謝因為畢業后不在一個城市,都已經無奈分手,羅欣然和皮皮蝦居然還在一起,讓占喜不得不思考,這倆是要鎖死了嗎?

      羅欣然看一眼皮皮蝦,人高馬大的男人正彎著腰在看熟睡的小嬰兒,畫面也是很有意思。她笑著說:“順其自然吧,就算結婚,我們也不會辦婚禮,最多就扯個證,請你們吃頓飯就行了。他爸媽也不管他的,和我一樣,我倆算是相依為命,都不講究這個。”

      占喜點點頭,握了握羅欣然的手。

      夜里,所有的家人和朋友都離開了醫院,病房里陪著的只剩駱靜語和衛阿姨。

      占喜住的是單人病房,這些天,駱靜語天天陪床,就沒回過家。占喜的產后餐都由遲貴蘭在家里做好后送過來,連小貓都被送到駱曉梅家代為照顧幾天。

      衛阿姨經驗豐富,教小夫妻怎么照顧新生兒,而占喜的日常起居都由駱靜語來打理。他扶著她下床去衛生間,扶著她去走廊散步,幫她擦臉擦身……她子宮收縮疼,駱靜語就一直陪在她床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也不用交流,只要他在,就能安撫占喜的情緒。

      占喜知道他很累,每天的睡眠時間特別少,很是心疼,駱靜語卻說自己一點都不累,只有開心,非常非常開心,看到她和寶寶好好的,他就特別滿足。

      小悅兒可不管白天黑夜,大半夜的想哭就哭,喂奶沒用,尿不濕也是干凈的,小家伙扯著嗓子哭了好久后,駱靜語怕她影響到占喜休息,只能抱著女兒在走廊上一邊踱步一邊哄。

      半夜里的產科走廊并不安靜,時不時的會傳來嬰兒的啼哭聲,有其他產婦家屬也在走廊上哄孩子。

      駱靜語聽不見女兒的哭泣聲,也沒法子像占喜那樣說話、唱歌哄她,只能很溫柔地抱著她,小聲地說著腦海里僅有的幾個詞語:

      “約呃,約呃……”

      “巴巴,挨妮,約呃……呃啊,哦呃啊……”

      他也好想說“乖寶貝兒不要哭”,也想叫她“乖囡囡,小心肝兒”,實在是不會說,也怕自己說話不標準,悅兒聽多了被他帶跑偏,以后影響學說話。

      附近幾個病房的產婦和家屬都知道,這些天有個帥氣的聾啞爸爸,每天深更半夜會在走廊上哄孩子。

      小孩也很奇怪,仿佛知道自己是被爸爸抱著在走來走去,悅兒這時候就會安靜下來,乖乖地窩在爸爸懷里。直到她睡熟了,駱靜語才回到病房,把女兒放回小床上。

      衛阿姨說她帶過好多新生兒,像駱靜語這樣耐心的爸爸并不多見,對孩子和妻子都那么上心。

      她對占喜說了很多前東家的八卦,比如有產婦生了女兒,公婆丟下一個紅包直接就走了,再也沒來過。比如有女人是外嫁的,娘家人一個都沒來,婆婆在月子里一邊照顧一邊埋怨,弄得新媽媽每天以淚洗面。比如有男人在妻子懷孕時就出軌,孩子剛生下來就提出離婚……

      聽得占喜一臉黑人問號臉,居然想到了自家老哥,秦菲那會兒坐月子就搞得很不愉快,占杰哪像小魚這樣照顧過人呀?衛阿姨說月子仇女人能記一輩子,占喜覺得秦菲肯定記得很牢。

      “很多男人還是負責任的,不過呢,像小駱這樣體貼的真的很少,男人都不太會照顧人。”衛阿姨又想起之前打聽到的事兒,占喜的公公沒有兄弟姐妹,也只有駱靜語一個兒子,意有所指地問她:“對了小占,你和小駱是不是還要再拼個兒子啊?”

      “不啊。”占喜說,“我們就只要一個。”

      “那他們家不提要求么?”衛阿姨覺得駱明松有了一個女兒后又要一個兒子,就是她想象的那個原因,哪怕是聾的都要生呢!現在占喜生了一個女兒,駱家這一脈不就……

      占喜暈倒:“阿姨,我公婆絕對沒有這個想法,我和我先生更加不可能有。你就別操這個心了,我先生和公婆對我怎么樣,你看不出來啊?”

      老一輩的人總有一些思想拗不過來,衛阿姨當然看得出駱靜語父母對占喜很好,但她覺得那是因為占喜是個健康人,而駱靜語是個聾人,這和生不生兒子是兩碼事。

      占喜也懶得和她多說,小魚為了孩子的事煩惱了得有近十年,以前都想著一輩子不要小孩的,現在有了一個來之不易的健康孩子,哪兒還會再去想是兒子還是女兒?

      他有多寶貝駱悅爾啊!產科全樓層都看到啦!

      駱曉梅帶著高聞星來醫院時,星星對小床上的妹妹特別好奇,站在邊上都移不動腳,時不時的用小手去拉拉妹妹的小手。

      他側著耳朵聽悅兒“咿咿呀呀”的聲音,問占喜:“舅媽,妹妹會說話嗎?”

      占喜笑著回答:“妹妹現在還小,不會說話,等她長大一點就會說話啦。”

      星星摸摸自己腦袋上的頭件,問:“妹妹要抓耳朵嗎?”

      占喜搖頭:“妹妹不用裝耳朵。”

      星星不太明白:“為什么,別的小朋友,都不用抓耳朵?我要抓耳朵?”

      關于這個問題,高元和駱曉梅試圖給星星解釋過,但星星還沒滿三周歲,理解不了。

      他只知道自己離不開這些小東西,要是拿掉了,他會聽不見聲音,一點兒都聽不見!連自己說話都聽不見,真可怕呀!

      所以,每次洗完澡他都很著急地戴上,只有睡覺時才愿意拿下。

      占喜懷孕的時候曾經和高元聊過一次,委婉地問他,當初為何沒有去嘗試做試管嬰兒。

      高元告訴她,很多事其實都是自然而然地在發生,他們找的是遺傳與產前診斷中心的主任醫師,走的路子就和占喜、駱靜語不一樣。當時的想法很簡單,如果基因檢測知道孩子有遺傳,就做流產,完了再想別的辦法。

      誰能料到呢?結果出來了,駱曉梅卻舍不得了。

      “我其實有加到一些家里有耳聾小朋友的微信群。”高元告訴占喜,“很少有人會在一開始就去嘗試試管嬰兒,很多家庭都是第一胎生了聾兒后,第二胎才去做檢查想辦法,可能……大家都會有一種僥幸心理,覺得不會那么倒霉吧。”

      占喜避開駱靜語、駱曉梅和星星,小聲問:“姐夫,那你們打算要二胎嗎?”

      高元看著不遠處打著手語和駱靜語聊天的星星,搖搖頭:“沒有,和你們一樣,就要一個。星星現在聽力和說話都挺好,明年就能上幼兒園了,我們會好好培養他,可能以后學英語會有點吃力,不過我們會陪他一起克服。實在學不好也沒關系,每個人都能找到屬于自己的那條路。”

      ——

      占喜出院后帶著寶寶回家休養,這一次,遲貴蘭一起住了進去。

      她對女兒說:“你婆婆隔三差五來你家,我要是不在,她會怎么看你?女兒坐月子,親媽都不來照顧,像話嗎?”

      占喜沒再阻攔她,不過和老媽約法三章,在這個家里,她必須尊重駱靜語,絕對不能因為他聽不見而去欺負他,如果老媽管不住這張嘴,就回家去,反正有月嫂在,自己也不是沒人照顧。

      “誰欺負他了?就你當個寶貝。”遲貴蘭嘀嘀咕咕了幾句,見占喜一直看著她,終是答應下來,“知道了!月嫂能比得過你親媽?”

      占喜的月子坐得很舒心,遲貴蘭真的沒有為難駱靜語,兩個人相處得算是和睦。

      有了女兒后,占喜的心態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看到年過六旬的老媽為她忙來忙去,在廚房里拿著食材和駱靜語比比劃劃要怎么做更有營養、更催奶,占喜心里竟有些酸澀。

      老媽真的一年比一年老了,鬢邊都是白發,臉上的皺紋也更深,和閻雅娟站在一起特別明顯,她倆也就差了兩、三歲吧,都不像是同齡人。

      可能是因為婆婆性格樂觀,比較想得開,而老媽從小心思深重,什么都要管。

      占喜看著小床上睡著了的小悅兒,理解了一些母親的心理——這是她的寶貝,不想讓她吃苦,想把最好的都給她,想要她過上舒心幸福的生活,永遠快樂無憂。

      但是占喜知道自己和小魚絕不會把他們的想法強加給女兒,高元說得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幸福,本來就沒有標準。

      家里有了月嫂和老媽,婆婆也常來,占喜就勸駱靜語每天還是去茶室上班,畢竟他倆是老板,把一個店都丟給員工打理實在說不過去。

      駱靜語同意了。

      他對于茶室的運營已經很熟悉,就算占喜不在,他也很有老板的樣子,有時候還會在微信群給大家開個會,講講餐飲茶點上的新品構思,或是湊著節日搞一些活動。

      一群聽得見、聽不見的員工在群里暢所欲。占喜看著他們聊天,偶爾插幾句話,覺得現在的小魚在社交上真的進步許多,變得越來越自信,越來越從容。

      只是,他的書面表達能力還是比不上岳奇,就跟腦袋里少了一根筋似的,有時候打字依舊顛三倒四,不過占喜卻很喜歡。

      好大一頭魚的頭像已經改了,以前是一頭藍色卡通鯨魚,現在改成了禧魚的logo——鯨魚頭上頂著一個雞蛋。每次他在群里冒泡,占喜看到后就會忍不住地笑。

      小悅兒在全家的悉心照顧下慢慢長大,長得很健康,很漂亮,頭頂扎著一個沖天小辮兒,笑起來特別甜,是一個粉糯糯的小女娃。

      她好喜歡爸爸和媽媽,兩個都喜歡!最喜歡爸爸抱她,因為爸爸力氣大,可以抱好久!

      次年春節后,占喜重回茶室上班,倒也不用按時坐班,就有事的時候去幫駱靜語處理一下。

      月嫂已經完成任務離開,占喜去茶室時,閻雅娟來照顧悅兒。小姑娘學會了翻身、抬頭,學會了坐,學會了爬,到九月時,她已經能扶著茶幾站起來慢慢挪步。

      也就是這個月,在語訓中心進行了兩年語訓的高聞星小朋友,順利進入普通幼兒園上學。

      與其他孩子哭天搶地、世界末日般的初入園表現不同,在語訓中心待過很久的星星十分淡定,還去安慰一個哭得快要昏死過去的小女孩,拉著她的手說:“你別哭啦,爸爸媽媽會拉接我們回家的,我爸爸媽媽每赤都拉接我的,別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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