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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穆族遺跡2

      第五十七章穆族遺跡2

      絕戶之蠱

      卓木強巴他們和共日拉村民一起,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早,魯莫人散去之后,亞拉法師、卓木強巴和巴桑三人回到了敵人的營地。

      經歷了一夜激烈的戰斗,這里到處都是魯莫人的殘肢斷臂,有幾只不知名的野獸正在搶食那些尸骨,體型不大,一見到生人,都迅速跑開了。

      樹屋完全塌陷了,在廢墟中發現了破碎的布、槍械、金屬碎片。

      經過勘察,亞拉法師道:“當場就死了兩個,不過,這里至少有三十具魯莫人尸體。

      他們是朝這個方向撤離的。”

      法師指著第二層平臺外側的方向。

      巴桑道:“他們沒有多少彈藥了,戰爭還沒有結束。”

      根據昨天晚上他們觀測的結果,西米這群人在樹屋附近和魯莫人抗衡過一段時間,后來實在是魯莫人數量太多了,他們才強行打開一道口子,開始撤退,魯莫人緊追不舍。

      敵人是朝森林深處逃竄的,想必也是害怕平臺邊緣那些可怕的巨鳥吧。

      順著魯莫人的尸體一直走到巖壁附近,隨后向前走了十來公里,發現了第三具殘破不全的人類尸骨。

      他們沒有繼續追查下去,回到村里,將情況告訴了大家。

      “太好了!”

      張立高興道:“這下就不怕他們回來偷襲村子了,他們也沒有這樣的實力了。”

      他想了想,又笑呵呵地對呂競男道:“教官,你受了這么重的傷,我們應該在村子里多休息幾日。”

      呂競男道:“我受了這么重的傷,你那么高興做什么?

      我的傷不算什么,別忘了我們的目的。

      敵人如今趕到我們前面去了,又沒有跡象表明他們都死光了,要知道,昨天強巴拉扔的手雷爆炸范圍估計只覆蓋了四五名敵人。

      所以,我們得趕快追上他們。

      如果他們消滅了前面的村子,甚至打到雀母,那強巴少爺的蠱毒就沒辦法了。

      我們今天就要出發!”

      張立神色一下子就黯淡下來。

      岳陽揶揄道:“倒是你……呵呵,月光下的翠湖旁,多么美的蘆葦蕩。”

      張立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道:“現在,瑪吉是我的妻子了。”

      “哦!”

      岳陽道:“既成事實。”

      張立道:“不,不是那樣的。”

      直到昨天晚上他才知道,原來他接受了瑪吉那朵小紅花,并將它別在瑪吉頭上,即是承認了瑪吉是自己的妻子,怪不得昨天晚上瑪吉那么主動,在她看來,那是妻子應該做的事。

      他撓著頭,說了半天才把這件事說清楚。

      岳陽道:“那可是非法的哦!”

      張立怒道:“你這家伙,再說,再說我揍你!”

      岳陽咧嘴直笑。

      “那么,你打算怎么辦?”

      卓木強巴平靜地詢問張立。

      張立很是為難。

      他是一定要跟大家一起行動的,這點不可動搖,但是就這么走了的話,他覺得自己好像那個傳說中的負心人哦。

      特別是既奪走了少女的身體,又奪走了少女的心,這個和那些故事里的流浪漢不是一模一樣嗎?

      要是瑪吉有了自己的孩子呢?

      哎呀,想得太遠了。

      張立為難得揪住了自己的頭發,他真是無顏面對瑪吉啊,該怎么對瑪吉說呀?

      瑪吉在一旁看著愁容滿面的張立,心中也在想:“為什么立哥這么難過呢?

      為什么大家都用這種眼神看著立哥?

      難道他做錯什么了嗎?

      難道,是因為瑪吉成為了立哥的妻子,所以大家才這樣敵視立哥嗎?

      啊,是了,他們有六個男人,他們本來是一起的,親如兄弟,瑪吉卻只成為了立哥的妻子,其余的人當然不高興了。”

      “嗯,那個……”瑪吉有些羞澀地起身道:“我可以,可以成為大家的妻子。”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一時還不能反應過來。

      “我可以成為大家的妻子。”

      瑪吉驕傲地重復了一遍。

      “這樣,大家都會高興了吧。”

      她這樣想著。

      “噗——”岳陽端著水杯,一口全噴了出來;胡楊隊長微微笑著,不過怎么看也像是樂不可支;巴桑面容有些呆滯;連卓木強巴也瞪大了眼睛,氣得唐敏使勁掐他;只有亞拉法師不動聲色地結了手印,默默念經。

      張立反應最是激烈,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騰地跳了起來。

      “你,你們……”手指著卓木強巴、巴桑一干人等,神情激動,最后手指的目標鎖定在岳陽那張充滿陽光的笑臉上:“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不許笑!都不許笑!”

      岳陽實在忍不住不笑,他抽搐雙肩道:“我,呵呵,我想……”

      “想也不可以!”

      張立暴跳如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早就在這樣想了!我告訴你,你要再有這樣的想法,我……我,哼!兄弟也沒得做!這!簡直是!”

      張立氣得七竅冒煙,不過轉過身來,面對瑪吉時,又不知該怎么開口了。

      他手搭著瑪吉的雙肩道:“瑪吉啊,我跟你說,這個事情,你……你……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呢?”

      瑪吉側眼看著大家,大家不是都很高興嗎?

      她剛要說話,張立已經將耳朵靠了過來,緊張兮兮地說:“小、小聲告訴我就好了。”

      瑪吉說出了她那個古怪的想法,末了還不服氣地大聲道:“有什么不對嗎?”

      張立聽了那個令他哭笑不得的理由,急得抓耳撓腮。

      怎么會這樣的?

      難道她不知道,一個妻子,只應對自己唯一的丈夫忠貞嗎?

      他不得不試著向瑪吉解釋什么叫一夫一妻制。

      沒想到,瑪吉的臉色竟然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似乎覺得世上有這種制度,簡直是不可理喻的。

      瑪吉奇怪道:“怎么會這樣的?

      一個妻子,不是應該有很多丈夫的嗎?

      我都有五個爸爸。”

      瑪吉看著自己纖細的手掌,五根手指,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張立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亞拉法師馬上道:“她們是一妻多夫婚配制。”

      “為什么會這樣呢?”

      張立馬上道。

      亞拉法師搖頭道:“不知道,據我所知,應該是較窮的家庭才會兄弟同娶一個妻子的。

      新中國成立前,西藏一些貧窮落后的地方還保留了這樣的習俗,后來漸漸被一夫一妻制取代了。

      不過在這里似乎說不通,而且,村里的男丁這么少,一夫多妻才是正常的婚配制度啊,怎么會一妻多夫呢?

      或許,我們得問問迪烏大人才知道。”

      張立頭大如斗,趕緊向瑪吉解釋一夫一妻制的好處。

      “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們哪里像沒有妻子的樣子了?”

      “你完全想岔了。”

      “你看他們,那個,還有那個……”張立一邊跟瑪吉小聲嘀咕,一邊不斷往卓木強巴和唐敏、呂競男三人身上掃來掃去。

      瑪吉偶爾也小聲驚呼:“啊,一個人竟然有兩個……”張立趕緊捂住她的小嘴。

      他們在那里悉悉率率、悉悉率率,老是拿卓木強巴說事,那做賊一樣的眼神看得呂競男火起:“張立,你在嘀咕什么呢?

      大聲地說出來!”

      “沒……沒有啊,我只是糾正一些錯誤的……啊,哈哈!”

      他干笑著。

      讓他大聲說出來,借他十個膽也不敢啊。

      “現在不是應該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吧?”

      巴桑淡淡道。

      呂競男道:“嗯,我們該走了吧。

      得去告訴迪烏大人一聲,順便也要問問前面的情況,走吧。”

      所有人都背起了背包,齊刷刷地立起,用不同的眼光打量著張立,然后魚貫走出了房間。

      看著自己的隊友逐一離去,張立倍感緊張。

      他囁嚅著,此刻不僅僅是如何向瑪吉告別的問題,更嚴重的是得糾正瑪吉那種可怕的觀念,什么一個妻子應該有很多個丈夫啊!這絕不允許!

      房間里只剩下瑪吉和張立兩人了。

      張立感到,這里的空間是如此狹小,他和瑪吉相隔如此之近,可是,為什么總感覺自己握不住瑪吉?

      那種空虛的無力感,讓他心中再度充滿自責。

      “立哥,要走了啊?”

      瑪吉小聲地重復著。

      盡管昨夜就知道了一切,盡管心中充滿了不舍,但是,立哥已給了她最珍貴最美好的回憶,她還奢求什么呢?

      她淡淡地笑著,很甜蜜,也很滿足。

      張立努力讓自己的心冷靜下來,他擁著瑪吉道:“瑪吉,相信我,我是真心想與你廝守在一起。

      不過我是一個男人,那些和我一起來的同伴,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每一個人都被命運緊緊捆綁,我有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

      所以,不得不和你短暫地分離。

      不過你要相信,我一定還會回來的,我要帶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一定帶你去看那個夜夜都有月亮的天空。

      其實,對這次行程,我沒有太多把握,曾經想過會葬身在這片陌生的土地。

      但是,從今天起,我會為你好好活著。

      信我,等我回來。”

      瑪吉撲閃著一雙大眼睛,靠在張立的胸膛上,輕柔道:“我會一直等你的。”

      接著,張立說到了重點:“嗯,那個……你千萬不要再找別的丈夫了。

      我……我怕,我怕他們不知道怎么愛你……我……”

      瑪吉靠得更緊了:“我知道了,立哥,我不會去找別的丈夫,我會一直等到你回來,一直……”眼簾模糊了,是什么呢?

      幸福的感覺嗎?

      “呃,這個啊,其實正如亞拉法師所,都是因為種族繁衍的需要,我們才不得不實行一妻多夫制度的。”

      見到迪烏大人,岳陽還是忍不住幫張立詢問了,安吉姆迪烏解釋道:“你們也知道,這片土地上,曾經幾乎遍布了村落與城邦,每個村落都有過萬人口。

      千年前,我們是多種婚配制度并存,貴族和有錢人是一夫多妻制,普通人大多是一夫一妻制,在特別貧窮的家庭,就只能是幾兄弟迎娶一個妻子,因為出不起聘禮,也負擔不起過多人口的生活需要。

      傳說,那時也是個很混亂的時期,每年都打仗,小戰不斷,十幾年就有一場大戰,戰敗的被吞并、滅族,或離開這里,然后又有新的移民找到這里,又會有新的戰爭。

      但是自從戈巴族來了之后,他們先是用武力征服了這里的原住民,其后又征召了大量的工人去修建帕巴拉神廟和石頭城。

      傳說中那種強勞力導致了大量死亡事件,最終引發反叛,但是反叛很快就被鎮壓下來,叛首尼瑪康被極刑處死。

      戈巴族雖然強大,可是經過這次反叛事件,他們也意識到香巴拉的原住民眾多,這樣下去,他們很難長久地統治這里,所以,他們使用了某種大范圍的蠱——前去修石頭城的工人一夜之間都如同喝醉酒一般昏昏沉沉,但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后來這些工人回到各自的村子里,那種蠱便被散播到了每一座村莊。”

      “那是什么蠱?”

      胡楊隊長問。

      安吉姆迪烏搖頭道:“很多年以后,圣域的人才發現,婦女變得極難受孕,不管他們的丈夫怎么努力,她們就是懷不上孩子。

      偶爾成功,生下來的卻是畸形兒,很快就會死去。”

      “啊!是絕戶之蠱!”

      亞拉法師輕呼道:“我曾在典籍上見過,沒想到真有這樣的蠱毒!”

      “那究竟是一種什么蠱呢?”

      “用現代醫學的概念來說,就是能讓男人的精子數急劇減少,最終導致不孕不育的一種蠱術,如果一定要給它一個名字,可以稱做遺傳性絕精癥。

      眾所周知,正常男性一毫升精液中應該含有上億精子,而最終能與卵子結合的卻只有一個精子。

      也就是說,每一個嬰兒的出生,都要經歷一場殘酷的搏斗,在數億同胞中脫穎而出,除了需要體能、技術,還需要一定的幸運和機敏。

      這樣,才能確保每一個誕生在這個世界的人都是最優秀的、獨一無二的。

      但是中了這種蠱術的男人,每次排出的精子數或許僅有幾千乃至幾百,相對于正常男人來說,那就幾乎等于沒有,其致孕的成功幾率自然大大降低。

      而且,缺少競爭,就算受孕,也極易形成畸形兒。”

      解釋到此,亞拉法師望向安吉姆迪烏,道:“后來呢?”

      安吉姆迪烏道:“到后來,一個婦女一生中能懷上一個健康的孩子就是萬幸了,更嚴重的是,這種情況同樣出現在下一代孩子身上,并一直延續至今。

      于是,這里的人口急速減少……”

      “可是,人們卻發現,那些貧困家庭中,一妻多夫制的婦女,卻能正常受孕,雖然產下的孩子不是很多,但健康,少有畸形。

      所以,漸漸地,圣域的所有地方,都變成一妻多夫的婚配制了。”

      “怎……怎么會這樣的?”

      亞拉法師解釋道:“這的確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一個男人一次只有幾百幾千枚精子,如果是十個男人就能增加到上萬,總有一兩個健康正常的精子能得到受孕的機會。

      個體的數量和質量都不行時,就只能增加個體的數目了。”

      安吉姆迪烏道:“不僅如此,古人還發現,如果一位妻子,配有五名丈夫,那么,她最多只能生下六個孩子,絕不會超過這個數。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每個村落的人口數幾乎都在一千左右,六七百年間,從未增長。”

      法師道:“不過,據我所知,再厲害的蠱,時間也不會超過千年之久吧,能夠持續三百代,就算很厲害的了。”

      安吉姆迪烏道:“沒錯,其實據我所知,圣域婦女的受孕概率已經大大提升了,百余年前人口就開始增加了。

      只是,一個習俗的形成不是幾十年就能做到的,同樣,它的更替也不是幾十年就會轉換過來的。”

      岳陽驚呼道:“啊!我明白了!”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過來,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只是我的猜想,在工布村那些回憶錄中,自帕巴拉修成后六七百年間并沒有對戰爭的記載,恐怕正是因為這種絕戶之蠱!你們想想,整個圣域空間只有這么大,資源是有限的,如果人口無限繁殖,那么他們的生活領域肯定會交接,生產資源也會不夠分配,加上文化和信仰的不同,不打仗才怪!而戈巴族人使用絕戶之蠱,將人口總數始終控制在某一個范圍之內,每個村落都能分配到足夠的資源,加上要同惡劣的自然環境對抗,自然也就無法爆發戰爭了!”

      胡楊隊長也道:“也可以看成,人與人之間的戰爭,變成了人類與大自然之間的戰爭。

      不管哪種戰爭模式,其實都是為了種族的繁衍和生存。”

      聽岳陽如此一說,安吉姆迪烏也道:“不錯,那段時間,似乎也沒有什么戰爭爆發,每個村落,都可以自給自足,我們稱為寧靜時期。”

      “好了,這個問題已經弄清楚了,請迪烏大人告知我們將走的路程吧。”

      呂競男認為已經沒必要深究這個問題了。

      “呃,你們要走的路呢,我只是年輕的時候走過兩次,如今回想起來,真是記憶猶新啊。”

      安吉姆迪烏拿著地圖,用手指畫著路線,道:“你們之前,一直是沿著平臺的邊緣前進的吧?”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點點頭,道:“嗯,遠離森林,才可以避免森林里野獸的襲擊,非常聰明的辦法,但是,在這里卻是行不通的,相信你們也已經感覺到了吧。”

      “是的,有大鳥。”

      “呵呵,大鳥,那是共命鳥,邪惡的食神,連大金雕都無法對抗。

      不過,也正是因為有它們的存在,所以周圍才比較安全,巨大的野獸都被它們當做了食物,而密集的森林則阻擋了它們的入侵。”

      “我們一直以為,它們是在第三層平臺筑巢的。”

      “不,不,不,第三層平臺是上戈巴族人的天下,共命鳥雖然可怕,但是比起上戈巴族人來,它們還是沒有任何勝算。

      只有在沒有食物,實在餓得不行了的情況下,它們才會和我們一樣,去第三層平臺偷點食物。

      不過,那是用命去換的,運氣好的,可以享用到豐盛的晚餐,運氣不好的,就成為別人的晚餐。

      好了,說偏了說偏了,現在告訴你們吧,從這里往雀母有兩條路可走。

      原本從強日到破日,再經過錯日就可以抵達,可是,如今這些地方都被紅圈圈了起來,也就是說沒有人了。

      唔,這幅地圖沒繪制多少年吧?

      既然下戈巴族人說這些村落都已經沒有人了,那么應該是沒有人了吧,這可不妙,這條路原本是較為安全的。

      可是現在沒有人了,森林里的野獸一定會多出許多,嘖嘖……”安吉姆迪烏一面搖頭,一面發出嘆息的聲音。

      “那還有一條路呢?”

      “還有一條路,就是沿著平臺的最內側前進,不過里面很是昏暗,而且有很多魯莫人。

      如果人不是很多,通常都不會走那條路的。”

      “那為什么會有人走那條路?”

      “因為那條路距雀母最近啊。

      嗯,這幅地圖的標注不是很準確,看起來好像從森林里走還要更近一些,但是去過雀母的人都知道,從巖壁下走,如果跑得快的人,一天就能到達雀母了,而從森林里穿過去,至少得三天。

      啊,對了,這條路走到一半的地方,有一處遺跡,據說是以前的穆族人修建的神殿,如今早已荒廢了,但是那里可以暫時躲避魯莫人的攻擊。”

      “那里可以躲避魯莫人的攻擊?

      那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很奇怪的地方,總之,如果你們去看過,就知道了,但是要我說,我說不出來。

      反正和你們見過的所有形式的神廟,都是不一樣的。”

      岳陽則看著地圖道:“雀母怎么在森林的最深處?

      那里不是漆黑一片嗎?”

      迪烏大人回答道:“不不不,雀母人住的地方沒有森林,那里是很明亮的。”

      “那,他們不怕共命鳥襲擊嗎?”

      “同樣,只有親自去看過才知道,共命鳥是無法攻擊那個地方的。”

      怎么辦?

      大家略一商討,既然敵人是順著巖壁逃跑的,那么他們也只能走那條順著巖壁的道路去追,畢竟是最近的一條通道,而且,敵人極有可能在穆族人的神殿休整。

      商定之后,亞拉法師對迪烏大人道:“我們已經決定了,沿著巖壁前進。

      請告訴我們,有關那座遺跡的詳細資料吧。”

      “哦,讓我想一想,那處地方,是開鑿在巖壁上的,首先有一道筆直的長梯……”

      通往雀母之路

      這條長梯大約不下千級,斜靠著巖壁呈七十五度角往上延伸,爬到盡頭之后有一處天然巖穴,但是很窄,進深三、四米,長約十五米。

      在巖穴內已經能夠俯瞰整個第二層平臺的森林,同第一層平臺一樣,下面是一片綠色的海洋,不過不同的是,這片海更綠。

      在巖穴的最里端就是兩道巨大的石門,不過已經嚴重破損了,如今這道門就剩下插門軸的槽。

      在巖壁上方,不知道是人為的還是天然形成的,有無數小型的天窗,光亮斜斜地從頭頂射入門內,可以看見巖窟中有無數的石像,大多形態怪異,加之殘破不堪,看起來更顯猙獰。

      石窟內無獸,無風,唯有那支離破碎、形象詭異的石像,好似一片被詛咒過的死地,連空氣都顯得格外干燥。

      進入這里的人隱隱聞到一股血腥,他們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別人的。

      這里有五個人,西米、馬索、雷波、胡子和伊萬,每個人都被血水洗過,頭發上結滿了血痂,衣衫破爛,滿身傷痕,此刻正委頓不堪地東歪西倒著。

      他們被魯莫人追了一夜,自己也不知道打死了多少蜥蜴才活著沖出來,事實上,直到那四個被手雷覆蓋的倒霉蛋徹底消失之后,魯莫人才停止追擊的。

      胡子臉上被拉了條口子,血糊糊的肉翻在外,好像多了張嘴,但他還算輕傷;那頭俄羅斯棕熊夠勇猛,將整條手臂塞進了一頭魯莫人的嘴里,現在左手被一團布包著,只剩下一個茬兒;就連西米走路都一瘸一瘸的;雷波受傷最輕,他被魯莫人從背后拍了一掌,若不是防彈衣,只怕連脊椎都被抓出來了。

      但是馬索……馬索看起來衣衫最爛,全身都是血跡,其實他一點兒傷都沒有。

      別看他沒什么本事,逃跑的時候比兔子還快!

      看了看一地傷兵,西米盯著馬索,道:“你似乎該對我們說點什么了,說吧。”

      馬索頭皮一麻,他知道,這次遭遇到慘敗,正是因為自己忘了將肖恩的事說出來。

      事實上,如果不是當時為了保命,他是不打算將肖恩的事告訴這群人的,但是現在已經晚了,如果自己說錯一句,恐怕這群嗜血的家伙就會像那些蜥蜴一樣撕裂自己,要不然就是被一腳踢到門外去,送給那些巨鳥當野餐。

      他盡量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反問道:“西米,你認為老板的實力如何?”

      西米一愣,什么意思?

      難道還想用莫金來壓我?

      但是西米知道,馬索這個家伙遠沒有自己想的那么蠢,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抬出莫金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既然這樣問,一定有原因的。

      于是,西米客觀地答道:“他很強。

      我也是特種兵出身,但是和他比起來,還有很大一截差距。”

      馬索點點頭,又道:“沒錯,我想你們都應該感覺得到老板的強大。

      但是,如果我告訴你們,老板曾經加入過一個組織……”

      馬索稍微停頓,看大家都露出完全如他所料想的表情,接著道:“但在那個組織里,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其余人的眼神開始變化了……

      “索瑞斯也是如此。

      而且,老板和索瑞斯只要一聽到比他們高一個等級的人物,都會嚇得全身發抖……”

      其余人的眼神已經從驚訝變成了不可思議……

      “你說的什么玩意兒?

      這根本不可能!”

      雷波已經按捺不住了。

      莫金就已經比他強一大截,難道說還有人比他強無數倍?

      西米制止了雷波發飆,示意他安靜地聽馬索說下去。

      馬索道:“那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有多少人、如何構成、叫什么名字,我一無所知,但是我知道,那個組織是確實存在的,而索瑞斯和老板共事過。

      不要以為他只是大學客座教授,他的實力同樣是相當可怕的。

      而我知道的,他們那個組織里,將不同的人培養成具有不同專業知識的專家,并根據他們所屬的不同專業,冠以不同的稱號。

      好比老板,他的身手如此了得,他學的就是特種部隊專業,他了解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特種部隊訓練方法和作戰特征,對于身體搏斗和軍械搏斗,老板的能力遠高于普通特種部隊。

      但是他在組織里似乎只是底層的特種兵,比他高一個等級的好像叫特種士,我曾經多次聽到老板發出希望成為特種士的感慨。”

      其余的人都安靜下來,連西米也皺眉不語,要讓他接受這個事實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真的有這樣的組織嗎?

      怎么我從沒聽說過?

      看著其余人的表情,馬索心里慢慢舒了口氣。

      只要分散了他們的注意力,這些人就不會將仇恨集中在自己身上。

      要讓他們淡忘是因為什么而失去了四名戰友,為什么會被魯莫人追得差點全軍覆沒,老板莫金的隱秘顯然是一個好的籌碼,他要繼續讓這些人感到驚訝。

      “還有,你們知道,老板為什么會有這么多錢嗎?”

      馬索繼續悄然改變話題。

      “他不是盜墓的嗎?”

      伊萬反問道。

      馬索道:“沒錯,老板是盜墓的,而且似乎他們那個組織就是一個盜墓組織。

      但是,你們什么時候見過盜墓賊發大財的?”

      眾人一想也是,盜墓賊全世界都有,但是像莫金這種身家過億的,好像還沒聽說過。

      盜墓畢竟不是光榮的事,那些人就和小偷一樣,知道自己的東西不干凈,就算盜得大宗器物,也不敢馬上脫手,守著寶物整日提心吊膽,據說壽年都很短。

      就算聯系好買家,脫手時價格也被壓得極低,一旦發了筆小財,很多人就洗手不干了。

      這似乎是盜墓賊的慣例,國內外都一樣。

      馬索見又一次掌握了主動,繼續道:“這就不得不提到老板的第二個職業了,作為一名特種兵的同時,他還是一名鑒賞者。

      他能一眼從一堆玻璃碎片中辨認出哪顆是真正的寶石,以及寶石的成色、屬性和在各大賣場的價值,同樣也能辨認出古器的真偽,以及那些寶物的歷史。

      這就是他能聚斂大量財富的原因。

      他不需要急著賣出到手的古物,事實上他手中的東西都會直接送到拍賣會,加之他本人的聲譽和名望,時常會拍出上億價值的東西。”

      一席話聽得群匪呼吸急促,將不能見天日的東西直接變成拍賣會上的寵兒,難怪莫金會擁有那富可敵國的身價。

      如果把帕巴拉神廟里的東西全部弄出去……他們似乎暫時忘卻了一身傷痛,兩眼放光。

      馬索適時停下,給他們臆想的空間。

      西米最先從那滿是珠寶和金錢的想象空間中回過神來,他警惕地盯了馬索一眼。

      馬索低著頭,微微彎著腰,顯得十分謙卑。

      “哼!”

      隨著西米重重的冷哼,這些盜匪才看清目前的處境。

      “你該說的不是這些吧?”

      西米的眼神漸漸冷漠起來。

      馬索馬上道:“對,我知道。

      其實,我只是想說老板擁有的身份,因為接觸的都是歷史遺留下來的東西,在人手不足的情況下,需要快速辨認出最具價值的寶物,所以必須有鑒賞者這樣的人。

      而在世界各國活動,必須知道所在國家的軍事力量、武裝布防等,所以也需要特種兵這樣的人。

      同樣,他們那個組織經常深入荒無人煙的野外,就和我們現在面臨的環境一樣,時常會遭到不知名猛獸的襲擊,所以,他們還需要另一種人,來解除野獸帶來的危機,那種人被稱做——操獸師!索瑞斯就是一名操獸師!”

      西米的三角眼漸漸收縮成菱形,他似乎有些了解了。

      不過到目前為止,他聽到的,都是他從未接觸到的,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莫金竟然將自己隱藏得如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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