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香火那邊出現了什么問題,林向晚光是一眼就能看見。
香火不正,那燃燒的煙都會冒著黑煙。
哪怕是在黑天,林向晚也仍能看的很清晰。
只是那香火看起來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林向晚心思一沉。
隨著林向晚正在思索之際,在前面帶路的小和尚停了腳步,回過身朝著林向晚和陸硯之二人做了作揖,住持就在里面,兩位請進。
多謝。
林向晚也知自己這么晚打擾到他們的休息很不好,還是會有幾分歉意在里。
小和尚搖了搖頭,沒多說一句,轉身離開。
林向晚收起視線,帶著陸硯之走進了住持所在的房間內。
屋內已經提前點亮了燈,住持正坐在椅子上,面容帶笑的看向林向晚。
施主剛才說人命關天的事情,是什么事
前段時間有一個女人來你這里求了一個送子符,你知道這件事嗎
住持一聽,仔細思索了一下,每天來這求送子符的不少。
林向晚說了一下大概的時間,住持聽后搖了搖頭,那兩天沒有。
沒有
林向晚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些。
如果說不是寺廟內部人員給辦理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是有壞人故意假扮成這寺廟的人。
刨除掉了種種可能,也只有一種原因。
只是眼下還沒有掌握實質性的證據,就算林向晚真的有了結果,也得拿出一個能別人知道的一個證據。
住持見林向晚久久沒有開口,便說道:請問施主還有別的問題嗎
這天這么晚了,我們回去也不是很方便,再加上路上也有些疲憊,想在這寺廟借宿幾天。
林向晚眼眸一閃。
住持并沒有其他的懷疑,點了點頭直接同意下來。
當然可以。
住持親自帶兩人到了不遠處的一個房間。
住持誤以為兩人是情侶,特意分的一個房間。
林向晚推開門在見只有一張大床時,正想開口解釋,卻被陸硯之一把拉進了屋內。
麻煩了。
陸硯之說罷,反手把門給關上。
林向晚還以為這個家伙突然精蟲上腦,想要對她做些什么越界的事情,滿是警惕的看向他。
她渾身緊繃著,時刻注意著陸硯之的舉動,只要發現對方有一點不對勁,她保證,一定會讓這個男人有個終身難忘的回憶。
陸硯之回身時,就見林向晚滿是戒備的看向自己,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一抹無奈的表情。
我不會對你做些什么,放心。
剛剛為什么不讓我說明我們的關系
我們的關系早就已經對外界公布過,就算這寺廟的人不在意,明天一早,那些來上香的看見我們后該怎么說
到時候不又是一件麻煩事
陸硯之一板一眼的說著,仿佛真的是想到了那些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