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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第一零四章 詔書

      景琛難得沒有因為景韶的莽撞語而訓斥他,只是沉默了良久。若圣旨不是宏正帝所下,那么四皇子篡位,他們在外的皇子自當回去清君側;若是圣旨是真的,此番宏正帝若當真疑心于他,那么只身回到京城也是死路一條。

      慕含章看了看景韶,輕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也唯有放手一搏,方能尋得一線生機。”

      以睿王的資質,自然是儲君的不二人選,原本以為只要他們謹慎行事,韜光養晦,宏正帝百年之后自然能順利登基,卻沒料到生出這等橫禍。不過自古以來,皇家奪位就少有風平浪靜的,他們之前做的諸多準備不也就是防著這一天的嗎?

      景韶看懂他眼中之意,握住那只瑩潤修長的手,復又看向沉穩如山的哥哥,這一次,他兵權在握,定能護得這兩人周全。

      “回去,”景琛終于開口說話了,聲音沉穩,聽之便令人心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事不宜遲,景韶將江南的八萬兵馬留下三萬,其余五萬加上自己的五千親兵,親自護送兄長回京。顧淮卿也想跟著去,但被其余三人一致否決,如今宏正帝正是疑心重的時候,若是給他看到了淮南王,那景琛就只有逼宮奪位一條路可走了。

      淮南封地位置奇特,以之為起首,便可直搗黃龍,大軍若要攻下京城基本上沒有任何天險。

      景韶一直不明白太祖為何會把這般危險的封地交給淮南王先祖,不過管他為何,如今太祖留下的這個“缺陷”卻是大大便宜了他。

      果如他們所料,一路上不斷有人截殺,但是那小股的兵士在大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八百里一馬平川,成王勢如破竹。京中聞之色變,大皇子帶兵前去阻攔成王大軍。

      “大皇子兵力幾何?”景琛坐在馬車上,問剛剛鉆進來的慕含章。

      “不足三萬。”看慣了景韶打仗的慕含章,并不怎么擔心。

      景琛放下手中的書,沉吟片刻,微微頷首。

      “哥哥,可是看出什么了?”慕含章見他沉思,忍不住問道。

      “中原的大軍若是父皇調遣,起碼能調八萬。”景琛見他瞬間明了,眼中露出些許滿意之色,又多說了幾句大辰的兵力分布與調遣。

      這幾日趕路,慕含章多數時間與景琛共乘馬車,兩人均是話不多的人,但偶爾的交談,都能使彼此獲益匪淺,尤其是慕含章,對于帝王心術有了更深的了解,也才知道,景琛自小所學的當真就是為君之道。

      “景韶善戰,與其余諸事上卻總不開竅,你既決定與他共度此生,便要時常多擔待些。”景琛看了看遠處自家弟弟的身影,口中說著責怪的話,語氣里卻是滿滿的維護之意。

      “哥哥盡可放心,臣弟定不會欺負了他去。”這些日子與這位兄長也親近不少,慕含章也忍不住調笑兩句。

      景琛看了他一眼,慢慢露出個淡淡的笑容。

      “咴~”一聲駿馬的嘶鳴聲響起,景韶吵吵嚷嚷的在馬車外大喊:“哥哥,君清,快來看我捉到了什么!”

      兩人聞聲走下馬車,就看到景韶站在車外,腳邊放著一個被麻繩捆成了粽子的人,正滿目陰桀地瞪向他們,可不就是大皇子景榮!

      “皇兄,父皇可是中毒了?”景琛靜靜地看著地上的人,沉聲道。

      “哼,爾等犯上作亂,不得好死!”大皇子冷笑一聲,沒有否定,眼中滿是怨毒與瘋狂。

      景琛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殺君弒父,你們,簡直喪心病狂!”

      “你可真是會潑臟水,所有人都知道你迫不及待想登基了,毒殺父皇之外,你還想戕害兄長嗎?”大皇子掙動著就要朝景琛撲過來,被景韶一腳踹倒。

      “剛好景瑜送了個囚車給我,如今就轉送給大皇兄吧。”景韶拎起地上的人,扔給趙孟,指了指不遠處的囚車,正是當初宣旨之人帶來的那輛。

      趙孟毫不含糊,單手提起景榮扛到肩上,大步流星地就往囚車走去。

      “軍中就這兩輛馬車,睿王和侯爺還要共乘一輛,單劃給殿下一輛,當真是我們王爺宅心仁厚。”右護軍跟著過去湊熱鬧,看著大皇子那一臉要撲過來咬人的表情就忍不住刺上兩句。

      “郝大刀不在,你小子就又嘴欠了。”趙孟把人扔到囚車里,哐當一聲闔上門,他們幾人中,郝大刀最為剛正,往常右護軍耍嘴皮子,總免不了被說教。

      左護軍默不作聲地站在一邊看他倆斗嘴,上前把囚車的大鎖扣上。

      景韶他們這次,若是賭錯了,就是犯上作亂,跟著他的將軍們都沒有活路,所以雖然郝大刀一百個不愿意,還是被景韶留在江南鎮守,到時若是他們失敗了,也不至于被牽連太深。但趙孟和左右護軍是說什么都要跟著的,畢竟他們自始至終都是成王親兵,總歸也脫不了干系,自當效忠到底。

      景琛看了那幾個吵吵嚷嚷的將軍一眼,轉身又上了馬車。路途遙遠,情勢危急,沒有多少時間給他們浪費。

      “大膽成王,竟敢帶大軍回京!”京城外一百里處,正是茂國公的兵權所在。

      景韶瞥了茂國公一眼,公侯之中他的爵位最高,因而手中的兵權也最接近皇城,繼后選擇與他家聯姻,著實是個明智之舉,不過……看看茂國公身后不足萬人的兵馬,實在是不夠看的。

      “本王聽聞有人犯上作亂,自當回京,為父皇清除奸佞。”景韶拿銀槍指著茂國公的鼻子,說得理直氣壯。

      “哼,你們兄弟兩個謀權篡位,皇上已經知曉,我勸你們立時棄甲投降,跟老臣回宮謝罪,皇上仁德,說不得還能饒你們一命。”茂國公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大軍回京,父皇當有所知曉,茂國公不如拿出父皇的手諭,我兄弟二人自當束手就擒。”景琛站在馬車上,冷冷地看著茂國公。

      “小心!”慕含章聽到破風之聲,一把推開景琛,景琛當即反應過來,扯住來不急躲避的慕含章,兩人齊齊滾落到地上,一支烏黑的箭矢就直直地釘在他方才站的位置。

      “唔……”慕含章爬起來,瑩潤的手掌被地上的石頭劃傷,鮮血溢出,很快染紅了雪色的衣袖。

      “君清!”景韶回頭看到自家王妃受傷了,頓時火冒三丈,再回頭時,茂國公已經帶兵殺了過來。

      景韶仰身避開茂國公的劈砍,回身以槍桿狠狠地朝他甩去,茂國公立時回手,以刀背擋住銀槍,身后的騎兵也沖殺上去,頓時砍殺聲震天響。

      左右護軍并不上前拼殺,而是牢牢守在馬車兩旁,將沖過來的騎兵統統斃于刀下。

      景琛拉著弟婿爬起來,墨云十八騎迅速上前將兩人圍在中間,加上左右護軍的騎兵,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壁壘。

      茂國公年輕時也是征戰多年,武功之高強非是疏于練習的大皇子可比的,景韶應承起來并不輕松。

      盤亙著青龍文的大刀靈活如同左膀右臂,一劈一砍之間似有千鈞之力。景韶以槍桿連接數招,被震得虎口發麻。閃著寒光的刀刃在銀槍上劃過,發出刺耳的聲音,景韶立時翻轉銀槍,以槍頭死死卡住刀刃,方得以喘息片刻。

      “王爺當真以為自己就是大辰第一戰將嗎?”茂國公輕蔑地看著景韶,在他們這些老臣看來,成王屢次帶兵不過是因為臣子不敢居功,盡皆推到了他一人身上才顯得這般厲害,實際上遇到真正的高手之時,也只有挨打的份。

      景韶冷冷地看著茂國公,似乎有些力竭,握著銀槍的手也在微微發抖。茂國公眼中更顯得色,越發的欺壓上來,眼看著銀槍被壓彎,刀刃就要碰到景韶的脖頸,突然聽得“刷拉”一聲,借著就是鮮血噴涌的聲音。

      茂國公愣怔片刻,緩緩低頭,看著自己被利劍劃開的腰腹,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景韶單手持槍,橫著狠狠一拍,茂國公就跌下馬去,大刀落地,被周遭的廝殺聲盡數掩蓋。左手甩了甩長劍上的血珠,收入劍鞘,這老匹夫穿的那鎧甲從頭包到腳,連脖子都護著,害他廢了半天勁才看出那腰間有一道布匹相連的縫隙。

      “茂國公已伏誅,爾等速速放下兵器,否則以謀逆論處!”景韶帶著內力的聲音傳遍八方,茂國公的兵紛紛亂了陣腳,而成王這邊則士氣大振。

      這場戰爭不多時便停下來,景韶迅速沖向馬車,擠開墨云十八騎,把自家王妃抱了過來:“傷哪兒了,給我看看。”

      “不要緊,就是劃傷了,”慕含章舉起已經包好的左手給他看,“茂國公的目的就是要殺了哥哥,定然不是父皇的意思。”

      “傷的這么深,不行,得用那個藥,否則該留疤了。”景韶完全沒聽進去,熟練地拆了包扎重新涂一遍藥。

      景琛默默地看了一眼“有了媳婦忘了哥”的弟弟,轉頭問墨云十八騎:“出皇城前,父皇可給過你們什么交代?”

      十八個黑衣大漢面面相覷,其中一人答道:“回睿王,皇上只說讓我等保護好殿下,別的什么都沒說最新章節。”

      “圣旨說本王謀逆,爾等還要護著本王嗎?”景琛沉沉地看著說話的人,這一路上他都不曾盤問過這十八人,他們也一直跟隨著,也正因為他們十八人,才讓他篤定父皇并不是真的要殺他,如今馬上就要進京,京中定然是萬分兇險,必須再次確認這十八人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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