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策埋在姜稚衣肩上吹氣:“多少回了?還不習慣?”
姜稚衣已不想再與這人爭辯了,不管說什么,他總能說些更猛浪的話來,她再與他說下去,他說不定還說什么羞人的話出來,索性也不理會他了。
元策見著人不搭話了,又看著人染著紅暈的臉頰實可愛可憐,低頭又親了一口才抱緊她,卻是將手退了出去。
他知道她的風寒還未好全,這般摸著里頭衣裳總會透些風進去,怕人又寒了。
第二日一早的時候,元策起來后仍舊按著姜稚衣不讓她起來。
“你身子最怕涼,入秋又冷,你起來做什么?”
“過兩天我讓人給你做的貂毛領子和斗篷就做出來了,到時候你披著出去不至于冷著。”
姜稚衣坐在床頭看向元策:“從前在侯府你還送了我件斗篷,侯府老太太也送了我件,我也帶過來了,你做這些做什么。”
“況且如今才入秋,離冬還早,哪兒就這么快的用得上了?”
“要穿戴出去,別人該說我嬌氣,或是說我身子不好了。”
元策挑眉:“誰能說你?”
“再說你哪兒不嬌氣了?跟個玉菩薩似的,碰不得摔不得,得供著伺候著。”
“況且往年的東西你還穿做甚,我還能缺你兩件披風了?”
“再說我給你做的貂絨披風是里頭厚實,外頭瞧著薄,等你拿到手就知道了,獨一份的富貴。”
說著他也不能姜稚衣再說話,出去屏風外讓丫頭過來更衣。
姜稚衣看著屏風外的身影,高大利落的身子格外挺拔。
她在愣神中想起從前種種過往,又低頭看向手指上的那枚翡翠戒。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元策又從屏風后走了進來。
面前落下陰影,暴露在外頭的手指微涼,緊接著就被元策炙熱的大手握住,兩人的戒指相碰,她看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