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她又覺得在姜稚衣面前說鄭容錦的好有些不合適,又忙道:“不過妹妹別多想,妹妹的性子自然也是好的,溫柔又漂亮,難怪世子這么喜歡。”
姜稚衣笑:“我哪里會多想,鄭姐姐我也是喜歡的。”
甄氏聽姜稚衣這話放了心,又道:“說起來,我也舍不得容錦嫁出去,她在還有人陪著一起說說話,我們常去后園子里圍著喝茶談天,日子也不寂寞了。”
姜稚衣笑:“是三嫂嫂說的如此。”
甄氏從姜稚衣那里出來后,就去了鄭容錦的屋里找她,見她仍舊眼眶通紅的坐在床沿上,便低聲安慰她:“我瞧著弟妹的性子也是極好的,哪能會不答應你嫁進來做側室呢。”
“你做側室又影響不了她什么,況且剛才我去她那兒,也是極好說話的模樣,說不定中間有什么誤會。”
鄭容錦埋在甄氏懷里柔柔弱弱的落淚:“我明白四表嫂話里的意思,也知道四表嫂不會為難我的。”
“要怪便只怪我福薄,等了元哥哥那么久,又是十七的年紀,等成了老姑娘了。”
“本以為老太太做主便能如愿,哪成想卻還是不成事。”
說著鄭容錦又抬起淚眼看向甄氏:“今日本不該對四表嫂說這些的,也叫四表嫂為我操心了。”
甄氏嘆息,今兒她也是意外撞見鄭容錦一個人坐在后園子里的亭子里哭,她過去問了才知道元策不納鄭容錦的事的。
她聽鄭容錦說的傷心,才便替她去姜稚衣那兒問問。
她寬慰的拍拍鄭容錦的后背:”你又說這些客套話做什么?”
“我剛嫁進來那些日子不也是你陪我說話么?”
“你的性子我明白,最是考慮別人,這事你也別擔心,既然老太太給你做了主,大房的也都知道你樣樣好,即便弟妹不答應,你也能進門。”
“你本自小在元國公府長大,你走了,老太太也舍不得你呢。”
鄭容錦抹淚:“其實我也明白元哥哥新婚沒多久,老太太又做主讓元哥哥娶我,四表嫂該是有些不高興的。”
“這事我怪旁的,只怪我命苦就是。”
這邊姜稚衣已從后院回了屋子,聽著燕兒低聲說甄氏接著又去了鄭容錦那兒,便是淡淡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