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飲了一口茶低聲道:“永安侯府的來,和二房的能說什么大事呢。”
姜明秋沉思了下:“姜昭昭和許世子今年五月就該成親了,難道是說嫁娶事宜的?”
“可不應該啊,鬧的跟什么似的。”
姜稚衣搖搖頭,剝了一瓣橘子遞給姜明秋:“其實且與我們沒關系的,何必操這些心。”
姜明秋接了過來,又看向小案桌上放著的四君子刺繡圖,不由拿起來端詳,贊嘆道:“姐姐當真厲害,這刺繡,只怕是拿不出更好的了。”
姜稚衣笑了下,又道:“你那兒可還有書?我這本看完了。”
姜明秋笑:“早給你帶來了。”
說著她叫丫頭將書拿來,又遞給姜稚衣:“你看書倒是快。”
姜稚衣拿了書翻了翻,一本博物記和歲時記,都是她消遣愛看的。
姜明秋又道:“我瞧不出來你這么端秀的人會愛看這些。”
姜稚衣看著她笑:“看著有趣。”
兩人正說著著話,外頭卻傳來幾聲咆哮:“姜稚衣你這賤人出來!”
禾夏著急忙慌的跑進來,失聲道“姑娘,許二公子不知道怎么溜進后院來了,叫喊著要闖進來,現在怎么辦?”
姜稚衣放下手上的茶盞對禾夏道:“你快去叫護院來攔著。”
說著她匆匆走到外頭廊下,便見著許青一臉猙獰的梗著脖子要往院子里沖。
他見著姜稚衣出來,面色變得更加瘋狂了些,不停大喊著:“你明明進屋子的,是不是你打的我!”
“你這賤人———”
門口的丫頭都快要攔不出他。
姜稚衣看著許青的臉,往后退了一步。
姜明秋也一臉震驚的看向許青,對著姜稚衣問:“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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