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回會出這樣的事。”
“那催情香到底是為誰準備的,許青為什么無緣無故要去給女眷休息的玉蘭院。”
“我能有什么天大的本事,我唯一的本事不過是僥幸而已。”
“僥幸發現了嫡母送來的傷身藥,僥幸在落水后活了過來,又僥幸逃過做妾的命運。”
姜稚衣默然看向姜彥禮,沙啞道:“如今再僥幸從永安侯府安然回來。”
說罷姜稚衣輕輕推開姜彥禮放在自己袖口上的手指:“三哥哥,但你說的沒錯。”
“即便事情都不是我做的,可錯的全都是我。”
“因為我是庶女,我該乖乖的喝了那傷身藥的,我該乖乖去死了的,我更該被毀盡名聲做妾。”
“對不起,叫你失望了吧。”
姜稚衣說罷從姜彥禮身邊錯身而過,聘婷的身形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姜彥禮后知后覺的轉身看向姜稚衣的背影,他一遍遍回想她剛才的話,卻越想越覺得一股無力油然而生。
二房成了這樣,到底是誰的錯。
姜稚衣回去后上午便沒去姜老太太那兒了,暖光灑下來,她彎腰在院子里擺弄地上的花草。
姜明秋進來見姜稚衣又在擺弄她那些花,過來她身邊道:“你還有閑情弄這些,你不知道前院出大事了?”
姜稚衣頓下手上的動作看向姜明秋:“你倒是事事都知曉的快。”
說著她站起身在禾夏端來的銅盆里洗了手,又帶著姜明秋去東次間的羅漢椅上坐下,抬手給姜明秋一邊斟茶一邊低聲道:“你也知道永安侯府的來了?”
姜明秋瞪大眼睛看向姜稚衣:“你都沒出院子,你知道了?”
姜稚衣笑了下:“今日休沐,我又是二房的,知道也尋常。”
姜明秋恍然大悟,又道:“那你知道前院鬧起來了么?”
“我嫡母在前院有人的,聽說鬧的可兇了。”
“像是什么沒談攏,侯爺和二堂兄也在呢,老太太還將慧敏郡主都請去坐鎮了,便說明事情不小。”
說著她看向姜稚衣:“你可知道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