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她病了,唇畔不如那夜里的紅潤,可卻依舊讓元策喉間滾了滾。
他有些想嘗嘗味道。
但元策是吻過女人的,在他十八歲時帶軍降服了東臨國,東臨國的送了許多美人來,他那時年少氣盛,又打勝了仗,看著送來的美人,自然要消受。
特意來來回回看了兩圈,選了個最美的,打算一夜春宵。
那女人的確很有手段,元策又還未嘗過女人滋味,被勾引的暈頭轉向,被她引誘著含住唇舌,大手揉在她胸脯上,跟著她倒在床榻間,那雙沒骨頭的手就往他身上游離。
元策那時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在一處,正要行事,也不知怎的,忽然察覺到了股涼意,一轉過頭就看到脖子后面正懸著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要是他再遲鈍一分,那匕首就要插在他脖子上了。
元策那時連忙躲開,起身一腳踢的那女人吐出了血。
再問好幾個手下也著了道,當即氣不過又連夜帶兵將王室千多人殺了干凈,將東鄰王的首級掛在城墻上,直接點了自己一個部下去當東臨王,下頭的百姓沒一個敢不服的。
自那后元策便落下陰影,不碰落敗小國送來的女人了。
要說元策現在還沒真正碰過女人,差不多也全有那女人一份功勞。
這會兒元策看著姜稚衣,腦子里全是那些旖旎的心思,將姜稚衣按在懷里已親了兩個來回。
姜稚衣卻全不知元策此刻在想什么,她只見著他眼神深深的看著她,略微的有些陰翳的鳳眼銳利深邃,一眼看過去便似有些不近人情的殺意。
或許是因為元策是武將,手上的刀殺過不知多少人,姜稚衣總覺元策身上有股血腥氣,有時遠遠見著他眉眼間一個不悅的眼神,便感覺他要提刀殺人。
她又看元策一直看著她不說話,心里亦有些拿不清元策到底在想什么,她又輕輕開口,喊了一聲:“二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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