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她去他那兒,那多寶閣上放著的器物玉石,每一樣估計都價值不菲。
她心有戒備,低聲問:“二堂兄想叫我拿什么來謝?“
元策眼神散漫的看著姜稚衣的眼睛,那眼眶仍舊帶著紅暈,濕意一閃一閃的,煞是好看:“前些日子見著堂妹在繡荷包,不若也給我繡一個?”
姜稚衣錯愕,眼眉下的柔意有了情緒幾分:“二堂兄何意?難道僅僅只要一個荷包?”
元策看著姜稚衣眼里的驚訝,冷淡挑眉:“三堂妹連一個荷包也不愿?”
姜稚衣忽被元策這樣反問,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
她當然不是不愿,她只是沒想到元策的條件這么簡單而已。
她低眉思量片刻,又抬眼看向元策:“隔些日子我便將荷包給二堂兄送去。”
元策看著姜稚衣那盈盈的一抬眼,橫波蕩漾,烏發如瀑,白衣上的臉龐白生生又有一絲嫵媚,最惑人的還是她那雙眼睛,泛紅的桃花眼,眼角微挑,眸子水亮,艷色橫波。
垂眼的時候更有別樣嬌弱風情,直叫人想蹂躪在懷里,聽聽她嗓音里更加嬌柔的聲音。
元策不自覺身上又熱了幾分。
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對女人的心思愈來愈盛。
當初在邊塞獻來的美人是多,可沒一個讓他有感覺的。
看著那一張張漂亮卻滿是討好的臉蛋,故作風情的往他身上靠過來,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胸脯,便讓他在一瞬間失去興趣。
元策有時候雖行事放浪不羈,自小未在京城受過多少世家規矩,但骨子深處仍舊是傳統的,對于自己的女人,從來也不肯暴露于人前半分,更何況那些軟著身子在所有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他不過在席上玩弄而已,半分沒有要帶走的意思。
元策呼吸熱了兩分,卻又故作鎮定,聞著鼻端的暖香,視線又不由落在姜稚衣的唇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