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榮生額頭滴汗,連忙解釋道:“稚衣從前從來沒有嘔血之癥,許是風寒了才如此,我們也是剛才才知道的。”
張廷義冷笑:“她是你女兒,你才知道?”
“姜榮生,今日你戲弄于我,這事便沒完!”
說著張廷義又一甩袖,冷著臉就往外頭走。
姜榮生被張廷義這話嚇住了,連忙什么儀態也顧不上上,跟著追出去,一路賠罪。
站在廳內的文氏看著這一幕臉色也難看起來,她也沒想到怎么這事是這么收場的。
張廷義憤怒離去,姜榮生追著人出去,姜老太太這時嚴酷的目光才看向文氏,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厲聲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與章家的親事又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哪個章家?”
文氏聽到老太太嚴厲的聲音,連忙過去老太太身邊如實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講了一遍,半分隱瞞也不敢有,就怕姜老太太最后將錯處全怪在了她的頭上。
說完后她又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該叫姜稚衣過來,明知道她不愿,過來說不定會出事,到底也是自己小看她了。
文氏那一番話說完,姜老太太就氣的將手上的茶盞一下放在了旁邊的小案上。
屋子內的丫頭噤若寒蟬,知道姜老太太要生氣了。
接著就聽一道嚴厲的聲音:“我可不信她那些什么心緒不寧忽然咳血的鬼話,怎么早不咳晚不咳,偏偏這個時候來找晦氣?”
“不過是她看章二郎看上她了,一心想要嫁到伯爵府去,這才鬧了這樣一出。”
說著姜老太太蒼老的眼里冒出銳利的神色,冰涼冷漠:“待會兒郎中來了,你也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要是她敢給我耍手段,我饒不了她。”
這侯府里都知道老太太的脾氣,從來都不如表面上那樣慈祥,老侯爺走的早,老太太一個人將三個兒子養大,一直撐到三房都娶妻生子,這般韌力也是少有的。
文氏雖然在院子里對二老爺管的嚴,但在姜老太太面前也半點兒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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