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姑娘當時看了那封信就嘔了血,卻讓我瞞著別說出去,讓二老爺擔心。”
“后頭婆子來喊,姑娘撐著力氣過來,也不知為何剛才又嘔出血來了。”
說著月燈朝著姜榮生哭道:“奴婢求二老爺給姑娘找大夫來看看吧。”
“不然姑娘真要出事了。”
姜榮生臉色幾經變換,也知道姜稚衣心緒波動是因為什么。
他連忙沉聲吩咐自己身邊的隨從去請京師最好的大夫過來,又接著吩咐幾個婆子扶著姜稚衣回去。
這一場突變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包括姜老太太。
可是事情為何會成了這局面,姜榮生再清楚不過。
文氏冷冷看著被扶出去的姜稚衣一眼,這也太巧了些,要說心緒波動,怎么也沒見今早兒剛聽說這事嘔血了,竟跑來這兒嘔了,實是晦氣。
對面的張廷義也萬沒想到出了這事,他又聽剛才那丫頭那番話,冷酷不悅的眼神掃了一眼文氏,又看向姜榮生:“姜大人,這是怎么回事?”
“剛才那丫頭口中的章公子又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你之前還應了什么親事?既如此上回姜二夫人來張府對我說那番話又是什么意思?”
“你們竟如此戲耍我,且等著瞧!”
說著張廷義一甩袖子就要憤然離開。
姜榮生見狀連忙過去張廷義面前攔住賠罪,弓著腰:“還請張大人留步,全都是一場誤會的。”
“我哪里答應了什么親事,不過是那丫頭胡亂語,當不得真。”
“張大人也勿當真。”
張廷義冷冷看著姜榮生冷笑:”當不得真?”
“那她平白無故嘔血又是怎么回事?”
“那丫頭敢在這個場合胡亂語?”
“你們是當我好糊弄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