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紀柔搖搖頭,拒絕道:沒你想的那么脆弱,太醫院的人早就看過了。
就是把個脈……六子還想堅持。
卻是被紀柔推脫了出去,道:脈都不用把,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再說了,最近太醫院開了這么多的藥,我都怕自己吃壞了。
所以,今天你想給我看病,想都別想了。
我不開藥……六子連忙回應。
紀柔搖頭:別,這話我是一點都不相信。
要是被陛下知道了,就算你不開這個藥,她也會下命令的。
我可不想因為這個,成了個藥罐子。
六子嘴巴張了張,最終沒有再堅持下去。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所以,哪怕六子不把脈,也能看得出來,紀柔身體正常,沒什么大的毛病。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有些好奇罷了。
剛生過孩子,哪能調理得這么快
今天我見過陛下了!
六子見紀柔不想說自己身體的事,只好將話題岔開,說道:陛下皮膚比以前好太多了,而且還比以前……健壯了些!
聽到六子這個形容詞,紀柔先是一怔,接著說道:健壯一些是正常的。
以前都是在宮里,這一次出去微服私訪,有大半年時間呢。
六子皺著眉頭,一時間不知道從哪里開口。
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有些話,在經過他口中說出來的時候,都要過濾好幾遍。
生怕有一句說的不對,影響到了什么。
干娘覺得,這孩子像誰
紀柔起身,來到了床邊,看到床上躺著的孩子,一臉的溫柔。
笑著說道:還能像誰像陛下唄,所有人都這樣說。
六子嘴巴張了張,頓時有些頭皮發麻。
他根本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很明顯,自己這干娘一直在跟他演戲呢。
而且還演得這么逼真。
要不是他對自己的醫術特別自信,要不是他早就知道了真相,說不定還真被對方給騙了。
對了干娘,楚世衍最近開始學習兵法了。
哦
紀柔扭頭,朝著六子看了過去,道:他自己選擇的
說著,她又扭頭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嬰兒,最終又自自語地說道:學兵法也好,不過又要走他爹的老路子了。
對,自己選的,許君年在咱們忠義堂開了個小學堂。
他跟咱們寨子里的孩子們,一起學呢。
六子像是沒有聽見紀柔后面的話,他突然咧嘴笑了起來,朝著紀柔說道:其實干娘也可以帶著我這個弟弟去咱們寨子里。
我姑父可是一個大學問人,肚子里裝的全是知識。
只要跟著他,說不定能成為大儒呢。
紀柔瞥了他一眼,笑著說道:什么大儒不大儒的,他可是皇子,陛下唯一的孩子。
你覺得,陛下會把他送到外面去養
還是說,你覺得陛下會把他朝著大儒的方向培養
六子一時無,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行了,干娘知道你是為了孩子好,不過也要切合實際。
你現在可不是孩子了,不能留在你在這錦秀宮過夜了。
在這里玩一天,晚上回驛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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