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居然不用自己提,就直接說要捐獻骨髓。
靳淮之更是心里憤憤不平。
暗罵自己的兄弟,怎么就這么識人不明,非要在林聽那棵樹上吊死!明明溫書檀,這才是對他最好的女人。
你……聽說捐獻前的準備,會讓不舒服,我派人過去照顧你,政聿這邊有我,不會有事的。
不用!我又不是第一次了,知道什么流程的,我自己可以。溫書檀笑笑,只要政聿好,我就好。
靳淮之嘆口氣,輕拍了下她肩膀,我替政聿謝謝你了。
沒關系,從我愛上政聿的那天起,我就已經做好了為他犧牲一切的準備。溫書檀自嘲的笑笑,只是……他不肯愛我。
他早晚會看到你的好。
但愿吧。
……
談政聿是真沒什么力氣。
現在要是給他一把刀,貌似割腕都割不深,只能見血而已。
靳淮之從英國折騰過來,飛機上也沒睡,到了以后更不敢睡。
把冷瀾安排到酒店后,他就來了醫院,一直到現在。
你醒了。
察覺到談政聿的手指動了動,靳淮之猛地從床邊直起身,一臉的惺忪。
嗯。
他只應了這一聲,然后就像溫書檀說的那樣,看著天花板,眼睛也不眨,拒絕與其他人溝通交流。
靳淮之揉揉眼睛,站起身抻抻腰,給你做移植手術的醫生,我已經從英國接過來了!他們比較熟悉你的情況,我不放心溫哥華這邊的醫生。
沒有人接話。
你的骨髓也不用怕,溫書檀已經去做捐獻的準備了。
依舊沒有人接話。
他多少有些惱,干脆伸手扳著談政聿的臉,讓人看自己。
你告訴我,你想干什么啊政聿,你不是說過,不會再想自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