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檀是實在怕了,才聯系靳淮之的。
當然,即使她不聯系,接連幾天找不到談政聿的靳淮之,也意識到不太對勁了。
一天兩天的,或許談政聿在和林聽膩歪,沒空理自己。
可超過三天,就一定有問題。
他趕到醫院時,溫書檀正拿了個椅子,坐在談政聿的病房門口。
不敢進去,又不敢離開半步,視線一直緊盯著里面。
你在這里干什么
靳淮之問了她一句,溫書檀趕緊用手指比了比唇,示意他別出聲,然后確認了一下床上的人沒動,應該是沒醒,才拉著靳淮之走出幾步,壓低聲音開口道,談政聿好不容易睡著的!
嗯他不睡覺,干什么
按說一個人,進入虛弱狀態的時候,就是該全身無力,睡了醒,醒了睡啊。
睜眼睛,看天花板,不說話,不吃東西,也不讓人靠近。
醫生只能給他注射營養液,維持身體基本供給。
他是想死啊
靳淮之下意識罵了句,停頓了下,又罵,操,他還真想死!
溫書檀也是沒辦法,她為了盯著談政聿,不讓他有自殺的機會,甚至都不敢離開片刻,身上的衣服,都還是醫生護士在的時候,匆匆忙忙去醫院的洗手間換的!
林聽呢她不是和政聿在溫哥華嗎
靳淮之四處看了眼,沒見到人。
她走了。
走了他聲音陡然提高,政聿這個樣子,林聽居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