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這是吻,不如說這更像一種懲罰。
趁林聽不備,舌尖強勢撬開齒關,任由自己肆意掠奪,探索。
她想躲,想合上雙唇,下頜骨處就傳來疼痛。
察覺到林聽的意圖,談政聿直接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抵住,連一點機會都不留。
林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她在無意識攥緊他手臂的時候,竟感覺談政聿的肌肉在顫。
這吻沒持續多久,就被不遠處傳來的一道女聲打斷。
政聿!
林聽猛地清醒過來,剛想掙扎,唇角就被咬了口,血珠冒出來……
她一抿,滿嘴鮮血的鐵銹味。
談政聿沒有再說話,松開了鉗制,轉身就朝聲源走過去。
還是剛才在醫院那個聲音,溫婉的,帶著些撒嬌的口吻。
你還要看多久,我剛剛躺在車里,都差點睡過去!
現在走。
他說這話時,已經離林聽有十幾米遠了。
其實她知道自己不該看,可眼睛就像不聽使喚似的,非要追過去。
能瞧見的只有兩道背影。
談政聿很高,依舊脊背挺直,走得比女生稍稍快些。
而他身邊的那個女生……
踩著精致的高跟鞋,需得快走幾步才跟得上。
晚上的涼風一吹,掀動了她身上墨色大衣的衣角。
是談政聿在醫院時,穿的那件。
林聽也不知怎地,莫名就笑了。
抬手摸了摸被咬破的唇角,血已經不再出,但也沒愈合,似乎有些微腫起來的跡象。
挺好的。
他能真的重新開始,接納身邊有其他異性,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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