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兩個字,就直接把她推入深淵,將兩個人的距離無限拉開。
以前,談政聿非常抗拒用這個稱呼喊自己。
即使在沒發生借種的事情時,他也不會。
如今倒說的很自然。
林聽將指甲深深摳進肉里,才能逼著自己發出聲音,我,我沒有。
搬這么多東西,要去哪給我騰地方
不夸張的講,她連汗毛都豎起來了!
看來談政聿不是剛到,而是都來好一陣兒了,就在暗處盯著自己一趟趟拿行李箱,拿東西,挪進車里。
所以,他有看到自己抱慕安嗎……
說話。
談政聿冷著嗓音開口,裝完看不見,又裝啞巴。
不是。
林聽現在腦子里一團漿糊,哪里說得出來什么
下一秒,她感覺一只大手狠狠捏住自己肩膀,整個人從駕駛位上被扯到了車外!
你——
林聽踉蹌著站穩,就見談政聿的俊臉猛地壓下來。
兩個人的唇,只差一點點,就要貼上了……
她一時連呼吸都忘掉,眼睛下意識緊閉著。
吻沒有落下。
耳際,只剩談政聿清冷的嘲諷。
以為我要親你
……
這一刻,說不難堪是假的。
林聽只想趕緊開車離開,立刻,馬上。
她死死咬住下唇,仿佛不知道疼一般。
談政聿將人困在他胸膛和車身之間,抬手,強行把林聽的唇從她齒間拽出來。
然后,傾身,捏著她的下頜骨,偏過側臉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