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這時候能拉來一家手機代工廠,落戶鄭城,那么福康公司的熟練工,完全可以跳槽去新的企業,收入更高、壓力更小。”
“當福康公司不再是無可替代,他們的那些員工也可以安置之后,還怎么繼續囂張,怎么敢繼續壓榨員工?”
陳棟邦試探著問道:“你有目標了?你怎么確定對方給的工價會更高?而且你怎么就確定那些員工不想加班?”
“說句不客氣的話,很多人窮怕了,他們不怕吃苦,愿意掙這個加班費,很多人還要養家。”
就算是有同行過來了,怎么會讓福康公司妥協?那些福康公司的員工就愿意跳槽?
張恪清笑著說道:“陳書記,我記得我們每年的最低工資標準都要上調,而每家企業的最低工資不能低于政府指導的工資標準,包括月收入和時薪。”
“只要讓這家新的電子代工企業將底薪調高,就足夠給與福康公司警告了。”
“確實會有一些打工人愿意加班,多掙錢,可如果聽說隔壁工廠底薪高,同樣有加班費,你說他們會怎么選?”
“我們也許無法徹底改變他們高強度加班的情況,但至少可以讓那些打工的人得到更多的收入,可以有底氣選擇不是每天加班,每個月都加班。”
“新的廠子如果允許按周選擇加班,吸引力就一定比福康公司更大,福康公司也就只能被迫的跟上,只要有了開始,后續就能慢慢的改變。”
“那時候大家少加班,也能跟現在掙得一樣多,可以更輕松,壓力沒那么大。如果真的缺錢,也可以選擇賣力的加班,扛不住的時候也可以休息放松一下。”
“還有住宿條件,吃飯的條件,這些都可以提升,讓工人可以有充足的休息時間。”
這些并不是張恪清在吹,而是前世那些沿海的工廠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