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喝。阮江月聲音低低地說罷,頓了頓又問:你想喝
我也不想。
阮星瀾輕吸了口氣,將阮江月擁的緊了兩分,寬大袍袖完全蓋在阮江月身上,會不會冷
不冷。
事實上還有點熱。
心里燥,身子也燥。
只是這熱情的吻過之后的寧靜,實在是有點讓人不那么自在。
二人便如此你來我往地尬聊了幾句。
片刻后,阮江月說: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人,好是大膽!
阮星瀾尷尬地輕咳了兩聲:抱歉……對不起……有些失控,你可還好
他想起方才親近到后面,她已有些抗議,唇也有些紅腫了,便俯身低下頭,我看看。
阮江月哼道:你看什么看,該是我看看才好,你下午嘴巴被我撞出傷口了。
不害羞地說,剛才親近過火時她甚至嘗到了血腥氣息。
阮星瀾微頓,舌尖抵了抵傷處,一點點疼,在先前那般熱情交纏之時根本考慮不到這個。
現在自然更不在意。
阮江月卻從他懷中退出,起了幾許身子,也不避諱,手指輕碰他嘴唇查看,我瞧一下。
沒事。
阮星瀾抓住她的手腕,我懂得一點醫術,自己會處理好的。
阮江月盯著他看了會兒,想想一點小磕傷的確沒什么大問題,便將視線從他唇上移開,慢半拍地去看他的臉。
他臉頰上先前被李青梅劃了一道。
不過現在看來已經長好了。
她又想起他手臂和肩胛上的傷口,抬手碰了碰,這里好的怎么樣了
已經快大好了。
阮星瀾回著,一抬手將她重新攬入懷中擁著,便是覺得兩人貼近很是溫暖舒適,所以下意識地伸了手。
把人抱住了才反應過來,這樣老想纏粘在一起,多少有些輕薄之意,不是很妥當。
可既已做了,自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抱緊。
阮江月輕輕笑:你這么愛動手動腳,以前我是看錯了你。
阮星瀾面色尷尬,沒有出聲。
阮江月自然也不是真的與他生氣。
畢竟這樣的親昵依偎她也覺得身心舒適。
她伏在阮星瀾身前,安安靜靜地待了會兒,輕聲說道:你一點兒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來嗎
想不起來。
宋先生醫術不錯,不然讓宋先生幫你看看阮江月問。
其實那時救下他,她是想讓崔神醫給他看看的。
但是崔神醫行跡飄忽那時沒在京城,后來他忽然到京城,也只給她把了脈下了將死通知又不見了人影。
所以便沒那個機會。
阮星瀾說:感覺我這種情況應該并非藥石能醫。
畢竟他自己就懂一些醫藥之事。
阮江月說:看看無妨,沒用再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