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能躲,躲這么些時日,可玩夠了
一道低沉嗓音忽在身后響起,讓成溪兒悚然一驚。
她僵硬地扭回頭,正對上沈清朔一雙蓄著怒火的暗眸中。
王、王爺……
成溪兒磕磕絆絆地開口,步子向后退了兩步,驚疑不定地看著他:為什么你……會知道她這里。
沈清朔冷呵了一聲,步步逼近,成溪兒緊緊靠在門上,眸中滿是慌亂和害怕。
骨節分明的手挑起她下頜,迫使她揚起臟兮兮的小臉,撞進他一雙愈發冷寒的眼里:成溪兒,你寧可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都不肯回本王的王府
成溪兒躲避著他目光,低聲道:回王府去做什么,讓王爺再把我送人嗎可我是人,不是貨物。
沈清朔一頓,捏著她下頜的手微微收緊,卻又怕她疼,緩慢松開。
所有怒火似乎被這一句話給撫平了,他眉宇間掠過絲無奈,指尖輕輕碰在她臉上,低聲道:不送了,以后都不送了,乖乖和本王回去,繼續上你的課,釀你的酒,做你想做的事。
成溪兒抿抿唇,避開他視線沒有說話。
沈清朔道:知道你為什么會被抓住嗎,你雖學了點東西,但學得又不夠多,回到本王身邊,本王親自教你。
面前嬌小的人仍舊沒說話,她用沉默表示著她的不甘愿,可因知曉自己已經被抓住,明白無法再掙脫,也不做什么抵抗。
沈清朔心頭升起無名怒火,俯身吻住她唇瓣,用力啃咬,想要逼迫她再說點什么。
成溪兒雙手抵在他胸膛,口中唔唔兩聲,將他給用力推開后,卻喘息著硬邦邦道:王爺不碰旁人碰過的,我已經是皇上的人,你難道……唔!
嘴唇再度被堵住,沈清朔發泄似的吻著她,用力碾磨啃咬,不給她任何喘息之機。
他已經聽夠了這些話,也受夠了將她送過去所受到的苦果。
他以為把人送走,就能戒掉她的癮,但反噬過來的,卻是更大的折磨。
與其如此,他不如將人拴在自己身邊,他明明也有能力這樣做,卻偏要故作清醒和無謂,輕易選擇放手。
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沈清朔熟練挑開她的衣裳,手掌游移進去,引得成溪兒陣陣戰栗。
多日來未曾被他碰,再度被他擁在懷里,身體已經自然起了反應,無法拒絕。
成溪兒討厭這樣沒有出息的自己,淚水不由自主地從眼眶奪出,滴落在沈清朔的臉龐上。
所有動作都停住了,唇齒分離,沈清朔抬手撫過臉龐上的濕潤,抿了發紅的薄唇,靜靜看她哭。
我、我也不是天生就想成為這樣的人,憑什么在你們眼里我就要這般低賤。她哭訴著,一雙眼通紅,既然都已經把我像貨物一樣送人了,王爺又何必來找我,我在你眼里又究竟算什么
沈清朔心頭微微揪緊,看著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搭在她背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幫她輕拍,低聲哄道:別哭了,以后不會了。
她的哭聲未停,滿臉淚痕:我知道我不孝,父母大仇未報,我應該回到王府,借著王爺想辦法弄清楚的,可我真的不想再回你身邊了,去任何人那里都可以,唯獨你、唯獨你不行……你會讓我難過,其他人不會,我不想再回去,不想了……
沈清朔手微微一頓,索性將她擁進懷里,一不發地聽她哭訴,任她淚水沾濕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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