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溪兒一凜,連忙道:學習功夫,或多或少都會留傷,但奴婢會記得涂藥,絕不留疤。
沈清朔微一頓,抬起眼眸看她。
她眼里滿是距離感十足的懼色,像是忽然認清他,也認清了自己的身份,不再同他黏膩、也不再無所顧忌地笑。
他有點不爽。
捏著成溪兒的腕一緊,他將人拉扯進懷抱中,彼此氣息交纏,才讓他心中那股焦躁感少了許多。
王爺……成溪兒輕輕推他,臉頰微紅,奴婢還未沐浴。
怕什么,本王又不嫌棄。
沈清朔垂眸望著臉含春色的人,眸光一點點變深,心頭火氣也漸漸消弭。
輕撫著她臉頰,指尖緩慢移至她的耳垂、嘴唇、鎖骨……一直向下蔓延,看著她在懷中戰栗、含羞,一點點恢復成他熟悉的模樣。
讓他也漸漸愉悅。
俯身輕咬她的唇瓣,他嗓音略啞道:這三日沒來,可有想本王
……想。成溪兒低吟出一句,尾音顫顫,不自覺便纏住他的頸。
沈清朔滿意了,輕吻著她雪白脖頸,手指熟練扯開她的衣帶,一點點逗弄和挑撥,看著她在懷中不能自已,讓他心頭徹底舒暢。
他的掌中嬌雀,只該在他懷中歡愉,任何人都不容覬覦。
輕咬著成溪兒的耳垂,他啞聲道:既然陳明逸已經聽話,明日開始便不要再去見他。
成溪兒柔軟無力地靠在他身上,眼瞳渙散,腦海都是洗刷過的麻,分辨不清他的話語。
她沒應,沈清朔也沒逼著她回答。
在他掌心里的物品,再如何都不可能逃得出去。
燭光漸漸曖昧,涼風從窗外不斷吹進來,卻澆不滅屋內一片火熱。
像是要補足這三日的缺失,沈清朔壓著她一遍遍索取,直至成溪兒實在無力,才放過了她。
翌日,成溪兒是在書房內醒來的。
待她醒來,已是日上三竿,錯過了上午的術算課程。
成溪兒微微嘆口氣,抖著腿下地時,險些摔倒在地,雙腿酸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她揉揉腿,緩了片刻,才走出房間。
她想先回房間沐浴、換件衣裳,再繼續學習。
不經意抬眸間,她望見遠處正同洛寒交談的陳明逸,似有所覺般,他也向此處望來。
兩人目光交匯一瞬,便若無其事地各自轉開。
他們都是聰明人,知曉該如何保護自己和雙方的秘密。
……陳公子,事情就是這樣,麻煩你立刻起程,前往薊州。
洛寒話音落下,卻見陳明逸在出神,不禁蹙眉道:陳公子
陳明逸回神,眼眸輕輕轉動,道:我暫且不去薊州,薊州產業雖不會在短時間內歸順王爺,但也不會出亂子,關鍵的是京城。
我父親倒臺后,各方都盯著這塊肥肉,必須盡快將京城產業先歸攏。
洛寒眉宇蹙得更深:京城這邊,王爺自會留意,讓你去薊州,便是王爺的意思。
陳明逸微微一笑,俊朗清瘦的臉龐上有不肯退讓的堅決:王爺將事情全權委托給我,那我便有做主的權利,洛侍衛若這般懂商業,那不如由你來處理日后的事
洛寒:……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