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南姑娘,我們走吧。方立仁道。
嗯。彩南和方立仁走出木屋。
邱楚楚看著塞過一人單薄地坐著,玩笑道:你要留下,我也不介意。
算了吧,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我可不想遭雷劈。說完,塞過灰溜溜的也出了木屋,前方方立仁與彩南慢悠悠地走著。
你們兩也太不夠意思了。塞過追上去道。
方立仁直接無視塞過,問道:彩南姑娘,你怎么來了
有些事想找你們商量,正好碰見楚楚小姐就和她一起過來了。彩南說。
現在再從這里走回大院,也夜深了,不過我們可以邊走邊說。方立仁道。
為什么一定要回大院塞過說。
你不會還想呆在這吧彩南問。
你們不會忘了這后面是什么地方了。塞過說。
這大半夜的,怎好去打擾人家,況且又不熟。彩南說。
就是大半夜的,才能發現點什么,再說了,誰說不熟,你跟小木不熟塞過問。他對高椴的好奇心從未減少過。
木子羽,他這么晚了也不在那。彩南說。
誰說的,你不知道嗎,他現在晚上也在那。塞過說。
怎么會....
是我叫他晚上就住那的,這不是日夜兼工,加快完工嘛,你讓他每天跑來跑去的多浪費時間呀,還引人注意。塞過說。
你什么時候又單獨去了那,怎么我不知道。方立仁問,心想他是不是又故意去挑釁人家高椴,雖說他是隱居,可是但凡人都有底線,塞過一向不分輕重,萬一冒犯人家怎好。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走啦,去看看小木有沒有被老虎吃掉。塞過說。
彩南的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木子羽了,叫他幫忙造船這么久不去看他,實在有些不仁義。
可是我們也不好空著手去看人家吧。彩南說。
方立仁點點頭,塞過建議道:不是有酒嗎
你進去拿。彩南與方立仁異口同聲。
我去就我去,哪回這樣的事不是我做。塞過說。
于是他又灰溜溜地進屋,拎著兩壺酒,嘴里嘟噥著,我什么也沒看見,灰溜溜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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