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問道。
“暫時先不著急。”
余年說道:“這群資本家精的很,他要是先拋,引起股價下跌,我們還有機會拋嗎?”
“這倒是。”
唐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那就等咱們拋售的差不多,再告訴他。”
“嗯。”
余年點點頭,說道:“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么讓,接下來就不用我教你了。”
“明白。”
唐俊點點頭,心中已經對余年佩服的五l投地。
天地良心,他真沒想到短短一段時間,余年選定的濮陽惠成股票已經瘋長。
而且濮陽惠成是所有股票中最差的。
這就意味著,余年想讓哪家股票漲,哪家股票就能漲。
這種能力,簡直堪稱有臺印鈔機。
兩天后,已經成功拋售掉所有股票,并帶著五千二百萬盈利的他返回燕京。
站在酒店門口,唐俊的心情復雜到極點。
天地良心,前往滬市的時侯,他只想著看余年笑話,從來都沒有想到余年竟然真的能夠用區區五百萬賺到五千多萬。
可擺在眼前的事實,讓他不得不承認余年的能力。
深吸了口氣,走進酒店,一路來到余年房間,將本金和盈利全部給余年后。
他表情極為認真的說道:“年哥,這次的事情我心服口服,以后在燕京,我就是你的小弟。本金五百萬加上濮陽惠成老板給予的三百萬,一共是八百萬,股市盈利共計五千二百萬,加起來一共是六千萬,你收好。”
“真的服了?”
余年將支票收起來,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唐俊,說道:“不會是騙我吧?”
“年哥,不服不行啊。”
唐俊尷尬一笑,在余年對面坐下來,說道:“本來我的確不服你,但看著濮陽惠成股價一天天暴漲,我又怎么能不服?”
“想必現在股價已經進入暴跌階段了吧?”
余年問道。
“嗯,一路從三十多塊閃崩到十六塊,預計這兩天肯定要跌到十塊以下。”
唐俊點點頭,說道:“所以這次有很多股民血本無歸。不過……”
說到這兒,他話鋒一轉說道:“我聽說有著雪茄尖上股神之稱的高手在這次濮陽惠成股價暴漲中一共賺到一億四千多萬,而且所有盈利已經全部落袋為安。人家這絕對是真正的高手呀。”
“哈哈哈……”
坐在旁邊的牧泛文聞爽朗大笑,說道:“我就是你口中雪茄尖上的股神,這次一共賺到一億五千萬左右。”
“什么?”
聽到這話的唐俊如遭雷擊,起身難以置信的說道:“您就是賺到一個多億的股神?”
“其實與其說我是股神,不如說小年才是股神。”
牧泛文笑了笑,解釋道:“自從我成為股神以來,大家都對我記是崇拜,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我之所以能夠在股市大殺四方賺到錢,全都是因為余年在背后指揮我。”
此話一出,唐俊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他表情錯愕和震驚的望著余年,整個人被徹底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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