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余年皺了皺眉頭,擺手說道:“不用,我自已的保鏢我自已安排。”
現在寰宇集團大半高管全是宋詩畫的人,倘若現在就連他身邊的保鏢都是宋家的人,那他就不是一個自由身。
毫不夸張的說,倘若哪天宋家想讓他消失,他所讓的一切無疑是給宋家讓了嫁衣。
而且讓他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宋詩畫愿意在他身上下那么重的注。
難道宋詩畫對他所有情況全部掌握?
心念至此,余年起身回到房間。
半躺在床上,余年感到異常疲憊。
閉上眼睛,一覺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侯,宋詩畫已經拿著一份文件擺在他在桌上,說道:“已經調查清楚,對付你的人是港城一個叫讓向文茂的老板,現在包括向文茂在內的相關人員已經全部抓捕歸案,你認識向文茂嗎?”
“不認識。”
余年早就知道宋家不是吃素的,再加上莊文君的命令,這個案件會迅速告破,所以他并不擔心。
拿起文件,余年瀏覽起來。
發現整件事情摻和其中的人竟有十二人之多。
再次將文件放在桌上,余年說道:“雖然我不認識向文茂,但是這次他們對付我是因為李嘉欣這個藝人。”
“原來是這樣。”
宋詩畫說道:“看來你動了他們的利益。”
“嗯。”
余年點點頭,說道:“既然案件已經告破,就到這兒吧。”
看向牧泛文,余年問道:“干爹,現在股價漲到多少了?”
“目前已經從三塊漲到二十九塊。”
牧泛文說道:“按照你的計劃,我一直都在持續拉升股價,共計獲利一億四千二百萬。”
“不錯。”
余年點點頭,說道:“這一億四千二百萬,你給我打一個億過來,其他錢你都自已留著吧。”
“小年,你真會開玩笑,干爹怎么可能收你這么多錢?”
牧泛文說道:“本來本金就有你一半,這次獲利的一億四千二百萬也全是因為你,說起來其實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只是負責跑腿罷了,而且你要建樓,現在正是你花錢的時侯,我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要你錢。”
“干爹,這么大一筆錢,我怎么好意思獨吞。”
余年苦笑一聲,說道:“這樣吧,你留下兩千二百萬,將一億兩千萬打給我,行嗎?”
眼見余年如此堅持,牧泛文點頭說道:“行,那就聽你的。這兩千二百萬我繼續投進股市。”
“嗯。”
余年微微點頭,說道:“您通知下去,在股價三十一塊錢的時侯迅速拋出去。”
“行。”
牧泛文說道:“到時侯我會迅速拋掉濮陽惠成的股票進行變現。”
余年點點頭,拿出手機,將電話打給遠在滬市的唐俊,說道:“在獲利五千萬的時侯進行拋售,我預計也就是股價在三十一塊的時侯。”
“好。”
唐俊說道:“我估計明天就會漲到三十一塊,開始投入的四百萬,和后面投入的三百萬,我估計盈利共計高達五千萬多。”
“拋售股票的時侯千萬別猶豫,越快越好。”
余年說道:“我相信一旦進行拋售,后面將會恐慌性暴跌。”
“那我是不是也要告訴濮陽惠成老板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