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媽,真的不用。”
見到莊文君的余年充記尷尬,擺手說道:“經過這次的事情,我會吸取教訓,保護好自已。”
“你看這次發生這么大事情,你能保護好自已嗎?”
莊文君帶著三分責怪七分心疼,說道:“我不想下次再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干媽,我的事情讓我自已處理。”
余年半開玩笑的說道:“用您的人來保護我,我總覺得您好像是在監視我,您知道的,我這個人向來都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給我安排保鏢的事情就算了。”
“行吧。”
眼見余年不通意,而且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的莊文君點了點頭,不再強求,“既然你不愿意,那一切都聽你的。”
陪著余年坐了會兒后,在接到一個電話后,她起身說道:“那兩個人已經抓到,這次我要親自審問,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來看你。”
說完,轉身往門口走去。
就在走到一半時,她忽然停下腳步,說道:“小年,你爺爺年紀不小了,沒幾年光景,而且他一直都很想你,有空就回家多看看他,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但我們也有無奈的時侯。”
說話間,淚水再次打濕眼睛,只見莊文君大步走出門口,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身影消失在樓道。
看著莊文君離開的背影,余年心緒萬千。
走到落地窗前,他點燃煙抽了半根,回頭沖小五小六說道:“該辭退的保鏢都辭退掉,這種事情我不想再發生第二次,倘若再發生第二次,下次你們可以回家了。”
“是。”
小五小六重重點頭,迅速出門辦事,“年哥你放心,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
余年擺擺手,打發走二人后,苦笑一聲沖大家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差點連累各位跟著我一起倒霉。”
“年哥,我永遠都是你兄弟,這話就不必說了。”
空心翰表態道:“別說我沒出事,就算我出事,這事兒都不會怪在你身上。”
“這話沒毛病。”
牧泛文表態道:“我是你干爹,這次事情我也有疏忽之責,我肯定不會怪你。”
宋詩畫沉默不語,一未發。
余年在送牧泛文和空心翰各回房間后,對宋詩畫說道:“這次的事情的確是我疏忽,保鏢不專業的問題一直都存在,但是我沒有重視。”
“確實是你疏忽。”
宋詩畫沉聲說道:“我們在燕京還沒見過哪家保鏢反水當叛徒,你這種事情我第一次見,也是我疏忽,太信任你的保鏢,才讓他們有機可乘。”
“接下來我會換一批更加專業的保鏢。”
余年安慰道:“放心吧,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一次。”
“要不保鏢的事情交給我來辦。”
宋詩畫說道:“我從我們家給你挑幾個得力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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