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那天,顧紹臣穿的正好是灰色的毛衣。
她轉身離開咖啡廳后,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
就是那一眼,她仿佛看到是白晝坐在那兒,神情寂寞,又有點空靈,讓人不禁憤怒又心疼,所以她著了魔一樣拐回去,問,開房去嗎……
兩人的對視之中,時間不知不覺滑過去一分鐘……
白晝望著喬南泱的溫婉賢淑的臉。
又三年的時間過去了,她給他的感覺,還是和原先一樣。
即使什么都不做,就靜靜呆著,也能吸引他的視線。
她的這個模樣在他的生命里停留了多久了
算一下,從大學,到現在,竟然有十一年的光景了。
不用陪著未婚妻
喬南泱先開口,手機被她握的很緊。
一想到她生了他們的孩子,而他卻不負責任的和別的女人訂了婚,白晝就心如刀絞。
我們有過孩子是嗎
提到孩子,喬南泱心里就像被人用刀捅了一樣痛。
她用力地握手機,手心沁出汗來。
你查我
我聽到了你母親和小姨的談話。
她質疑的反應,足以證明,她真的給他生過一個小孩。
白晝走到病床前,垂在西褲兩側的手指蜷了蜷。
孩子呢
你要孩子
當然!
喬南泱緊咬著嘴唇,淚水蓄滿眼眶。
白晝心有不忍說我不會與你爭奪撫養權。
你想爭奪也爭奪不了。
喬南泱喉嚨里發出嗚咽的聲音,淚水順著面頰滑落。
灰色的身影一怔,望著喬南泱滿臉的悲傷和無奈,他有了不好的預感。
喬南泱哭了一會兒,終于克制住了哭聲,她打算現在把話跟白晝說個明明白白。
可白晝不敢去聽了,打岔說:我給你打水洗臉。
喬南泱不讓他躲閃。
看著他的背影,緩緩開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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