梂你的兒子,死了。死在我生他那天……出生時就沒了氣息,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準確來說,是我害死他的,那天他在我肚子里動的頻繁,我忙于工作室的工作,忽略了他。我以為那是正常的胎動,沒想到那是他最后,求救的信號……
死了!
好嚴重的兩個字,白晝無法接受。
他的心情再次跌入地獄深淵,沒有更低暗的地方了。
他轉過身,看著喬南泱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孩子……
白晝的聲音里,有泣音顫栗。
喬南泱無情且麻木地重復了一遍。
你在騙我!白晝喉嚨發出壓抑的哀聲。
我瘋了嗎這樣詛咒自己的孩子。
喬南泱閉上眼睛,眼淚再次流出來。
白晝雙目猩紅。
良久,他走過去,輕輕將喬南泱攬進懷里,極度忍耐著心中的悲痛。
是我的錯,讓你一個人面對風險、承擔悲痛……南泱,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可以嗎
喬南泱艱難的,一點一點推開白晝。
當初對白晝告白時,她就清楚白晝肩上有他家族的興衰、榮耀、傳承。
白氏實業投資集團永遠會是他首當考慮的。
我們不可能了。
南泱,我已經想了一夜,給我兩個月的時間,你和集團,我都要守住。
喬南泱身體緊繃,整個人都僵住了。
白晝淚光霖霖。
講完這句,他伸手摸了摸喬南泱濕潤的臉,站起來走出病房。
守在門外的林茉早已是泣不成聲。
看到白晝出來,胡亂擦了一把淚,說要走了嗎白老師我送送你。
白晝看著林茉,又想到第二次的dna鑒定報告。
林茉與裴雅母女關系不成立!
他問了管家,頭發的確是在林茉床上找的,帶有毛囊,而且未經過碰觸。
管家全程盯著,每一步都有記錄。
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確認,林茉不是他的妹妹了。
但是很奇怪,他看著林茉,還是會從心底涌起一股想要疼惜的情感。
工廠忙的過來嗎白晝問。
林茉吸了吸鼻子,勉強點了頭說還行。